阿五阿九站在门口,也不拦他们,但是长安衙的人却不敢太过靠近。
长安衙的官员已经烦透了云徵,哪哪惹事都有他,偏偏他也无权处置,总是去请教宣帝还会被宣帝迁怒,完完全全就是两面受气。
这次云徵倒也干脆,自己走了过来:“不用为难,我自己进宫请罪,但是也请大人问问李业,是否蓄意谋害玉容兕,否则怎么能任由玉容兕被人带走?就他这副德行,只怕担不起师长之尊。”
他说完就走了,压根就不怕事,长安衙堵了一肚子的哑火,赶紧让人把李业送去医馆。
他跑去学堂直接打人,太后听了险些气死,让人拿着竹条掸子,一路阴着脸到了宣华殿。
宣帝也阴着脸,云徵跪在殿内,腰杆挺直怎么看也不像是认错的态度。
“你...你...你是真的要气死哀家才甘心吗?”
太后还没进门就骂了,宣帝赶紧站起来去扶她:“母后。”
太后拿着苍溪手里的竹条掸子就要打,吓得苍溪死死拦着劝她,宣帝作势拦了一下就不管了,云徵看着他们躲都不躲。
从小到大,哪次太后打他,宣帝不是在旁边冷眼旁观,他和皇后一样,巴不得太后直接把他打死呢。
今天也一样,云徵早就习惯,看着暴怒失态的太后说道:“孙儿考上了状元,按照燕国律法,孙儿在封官列位之前,有权利对状元以下的人用刑责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