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爬上床,生怕惊醒了睡在床那头的四丫头和上铺的老太太,他也轻手轻脚地往里挪了挪,衣服都来不及脱尽,裤管都只退到大腿处。好在是夏天,需要除去的衣服不多。
“好痛。”她差点喊出声来,一双手使劲把他往外推,他使劲往里顶。
她绝对听到了一声“哧溜”,那是花开的声音吗?
在唐小娟终于感觉到不痛,不用把他往外推时,杨维重沉沉地瘫倒在她身上,压抑地喘着粗气。他俩交合的地方,有湿湿的东西流出。良久,一切又归于平静。
儿提时代,也与同伴模仿父母玩过类似的游戏。长大后渐渐懂事,明白那层膜对女孩子的珍贵意义时,唐小娟总在担心,那层膜还在吗?可又无法验证。
害怕被室友说嫌话,唐小娟悄悄起身坐在窗前,直至天亮。
美好是最先一个起床的,打着哈欠揉着惺松的眼,看唐小娟还在窗前傻傻地坐着,惊讶中带着心疼:“卷子,你就这样坐了一夜?你可以到我床上睡呀。”
她知道她的假象已经制造成功。杨维重也知趣地悄悄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