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又走向了一人,只见他面黄目赤,容貌怪异,“此人为陈武,字子烈,也为长江之上的好汉,”
杨修又走到一人面前说道,“此乃我们再建业偶遇的,曾率领百姓击溃乱匪的凌操。”
刘辩心中甚是激动,这都是曾经东吴的战将,现在被我所用,还愁我青州的水师不强吗!
“三位将军,以后就是我青州的水师将领,我们青州水师的强盛就靠你们了……”突然刘辩想起徐盛来时曾说过,与杨修一块去的还有吕范,吕子衡,便说道,“德祖,子衡为何没同你们一块回来了么?”
“子衡听闻九江的鲁肃才华出众,就独自一人前去拜访,希望他能出山,助主公完成大业。”杨修说道,
“子衡刚刚归附与我,就废寝忘食的为我青州的富强而日夜奔波。”刘辩又看了看他们三位道,“三位将军就不急着去威海卫的水师基地,先在这临淄德祖陪着逛一逛,我也有一些水师建设的问题得讯问你们,望你们不吝赐教!”
“主公严重了,我们一定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德祖,你就先带三位将军下去休息吧!”刘辩便给杨修说道,
四人便这样告退了。
又过了几日,孔融前来复命,孔氏学院,琅琊学院,已经建成了,来询问这俩所学院的学生有什么要求。
刘辩心里道,这孔融还是被自己给感悟了,不再直接招收那些氏族子弟,而是前来询问刘辩。
“文举,我们之所以开设这俩个学院,实为我们青州的发现建设而为的,故应向全天下招收有志青年。”刘辩说道,
“主公,可全天下是否有些过了,况且日后也未必为我所用。”孔融说道,
“文举怎么能这小气呢!哈哈!全天下的青年才俊来到青州,看到青州的巨变,一定会留下来的,但也要多开设一些别支,不能只讲礼仪廉耻,还要多多请文若等人讲一讲治国安邦。我还准备在这临淄的军营之中建立一个讲武堂,再给我们的军士进行战术素养的讲读,你看如何?”刘辩问孔融道,
“那这些由谁来讲呢?”孔融问道,
“这就可以按一批,一批的办班,到时候就看哪位将军有时间,就去将一讲,结合自身的经验来讲一讲。还有一件事情,文举,这牟平的船坞厂办的怎么样了?威海卫的水师基地都已经完成了,将领,水兵都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
孔融回到,“主公,我正想向给你汇报呢,船坞厂建成了,工匠也从洛阳来的工匠中挑选的差不多了,可是这总得有图纸,有制造过船的人来带领着干吧?我们都是北方人,大的船只都没有造过。”
“文举,原来是这样,那我托糜竺在徐州,扬州找一些大的船坞制造的工人来青州,我们可以给更高的工钱嘛!”刘辩也不懂船只的建造,故不敢胡乱指挥。
“既然主公有办法,那我就告退了。”孔融说后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