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绣告别了他的叔父,带着赵云,郭嘉还有他那五千兵马,浩浩荡荡的向天水出发。
三人齐头并进,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有说有笑,好像这只是一次野外狩猎一样。
“师弟,你是如何知道我是你的师兄的呢?”张绣问道,因为在张绣下山之时,他的师傅童渊已经闭关,不再收徒弟了,突然多了一个师弟,他也有些意外。
“说来惭愧,我至下山都未曾听师傅说过关于师兄你的事情,这些都是青州王告诉我的,”赵云说道这里觉得有所不妥,怎么能把青州王给扯进来呢!他不知道如何自圆其说,就看向了郭嘉。
郭嘉会意,便说道,“听闻青州王刘辩曾去平定幽州之乱,你是否那时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呢?”
“正是!”赵云明白的郭嘉的意思,接着说道,“当时青州王极力邀请我跟随与他,可当听闻他未能当上太子之后,此事便不了了之,又听闻他被发配青州,就来长安投靠师兄你了。”赵云真不会说谎,短短的几句话,他已经出了一头的汗珠。
张绣也未细细的捉摸,只知道青州王不简单,说道,“青州王又是如何得知你我是师兄弟呢?”
“将军可曾听过:夜观天象,未卜先知!可能咱这位青州王也是一位高人,能识得此法。”郭嘉在张绣身旁说道,
“既然如此,日后遇见了这位青州王,到时可以向他讨教其中的奥妙才是。”张绣话风一变,说道,“那青州王可曾告诉你,师傅还有一个徒弟,也就是你的二师兄,是我的师弟呢?”
赵云这次学聪明了,没敢把大实话都往外抖,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到是没有,不知我这位二师兄如何?”
“他与我一样,姓张,单名一个任,成都人士,学成下山以后便回成都去了。成都远离中原,路途遥远,之后他也就埋没在了人海中,不曾听闻他的大名,不过日后如若见到他,可一定得提醒他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不能相互残杀。此人不光百鸟朝凤枪练的如火纯青,他的射箭之术更加精湛,而且他还熟读兵书。”张绣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远方,好像张任就在天的那边一样。
郭嘉听后,心中已经把这张任深深记在了心里,日后取益州之时,一定得留意,重视此人。
“师兄,我现在还不明白,师傅为何不把你与这位二师兄的事情告诉我呢?以免日后战场上见面而相互残杀?”赵云问张绣道,
此时的张绣还在眺望着远方的张任一般,都没有留意赵云的问话,郭嘉在一旁接话道,“此乃你们师傅的高明之处,你们师兄弟三人,一人在北,一人在西,一人在南,如果不是乱世,你们可能都不能相见,都在自己的一方之中有所作为。”
赵云赞同的点了点头,张绣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师傅乃是随性之人,不拘泥于条条框框,他收你我为徒都是随性索然,想必他在你我身上看到了他所欣赏的地方。当我们能掌握了百鸟朝凤枪之时,他便会离我们而去。”张绣转身问赵云道,“师弟是哪一点得到了师傅的赏识呢?说实话,师弟的百鸟朝凤枪法的造诣已经超过了我与你的二师兄,你这才能为师争光,而我却徒有其名,未曾建立半点功绩。”
此时的赵云则是沉浸在了他曾经不堪的往事中,张绣,郭嘉不知赵云的往事,也不敢打扰他,就都不在说话了。
赵云见他二人都不再说话,赶紧说道,“我没有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曾经的往事罢了。”
“师弟也想必也是苦命之人,不知道可否……”张绣的说话被郭嘉“咳咳!”的声音打断,郭嘉说道,“子龙,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必再想了,我们现在是跟着你的师兄前去天水建功立业,此乃高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