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也附声道,“郭先生说的对,师弟日后有何困难,直接给师兄我说,我们前世是师兄弟,现在是异性兄弟。”
“师兄,郭先生,子龙知道了!”一个铮铮硬汉,眼角却泛出了泪花。
三日之后的黄昏,张绣等人便来到天水城外。
韩遂连日攻城不下,士气已到了最低点,韩遂本已是信心实足,确信自己能拿下这天水城,可这城内的李傕,郭汜,死活就是不出城,龟孙在城内,坐等韩遂的粮草不济,不战而退,其实也就是为保存势力。
“郭先生,我们现在该如何行事?”张绣本想直接冲杀过去,可又想起了叔父临别时的告诫。
郭嘉纵马在前观察许久后,说道,“天水城墙完好,且城内士气高涨,城外韩遂部经一天的攻城,现在已是身心俱疲,但韩遂部兵马众多,足有五万之众,我们不可贸然进攻,不然会让城内的李傕郭汜等人坐收渔人之利的。”
“那我们该如何?”张绣迫不及待的问道,
“师兄,你容郭先生好好想想!”赵云在一旁提醒道,
郭嘉坐在马上沉寂了许久,而后慢慢说道,“我们势寡,不能力拼,只能智取,韩遂部将如此疲惫,我们就不能让他们休息下来,张将军让兵马一字展开来,做出出击的姿态!让这韩遂时时刻刻不能放松下来。”
“郭先生,韩遂如果反过来进攻我们,那该如何?”张绣问道,
“天色已经暗下,韩遂也必定不知我方兵马多少,再者他也不敢贸然出击,他还的提防天水城内的李傕,郭汜部。”郭嘉说道,
借着黄昏暗淡光线,张绣的兵马已经一字摆开来,张绣手持银枪,在队伍的最前边,喊话道,“北地枪王,张绣在此,可有人敢来一战。”
韩遂在仓皇间也布好了应敌的方阵,见有人来讨战,心中一喜,可又一听是称为北地枪王,刚刚燃起的雄心又凉凉了,便问道,“谁人敢与之一战?”
韩遂身后久久没有回应,只见他的谋士,阎行靠近他说道,“将军,我们现在乃是强弩之末,不可在此多做计较,应速速撤兵,兵马休整以后卷土再来。”
韩遂看了身边疲惫不堪的兵士,长叹一声,说道,“马玩,梁兴断后,后军变前军,快快后撤。”他走到马玩,梁兴身旁低声说道,“我们走远以后,你们也缓缓后退,不可与之纠缠,之后速速来与我汇合。”
“是!”马玩,梁兴答道,
就这样,未交战,韩遂就在张绣面前撤退了,张绣也深知自己兵马不足,也不敢追赶,只能看着韩遂部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