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被杨菲尔这么一说,想起自己刚说过的话,不由得小脸微微一红,却不肯泄了底气,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巾帼不让须眉啊!”又忙转开话题:“怎么?你那赶马的车夫,他真的马上就要做胡人的皇帝啦?”
杨菲尔对此事也还一直处于比较懵懵的状态,太戏剧了!果然是越狗血越戏剧,这种题材搁在前世的编剧手上,至少可以写个八十集的电视剧出来。
道:“胡人那边对此事已经诏告了天下,应该不会有变,只是兀尔赤那人,生性憨直,不知可能适应,唉!我也白在这杞人忧天了。”
忽想起一事,又道:“先不说别人国家的事,咱们军营里的奸细可曾抓出来了?”
“那还能让他躲过去不成?”弦歌不屑斜了杨菲尔一眼,“虽然他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可在我们眼里,那简直再简单不过。”
杨菲尔不由好奇:“哦?已经抓到了?你们的效率果然也不慢,不知是谁?我可认识?”
弦歌摇摇头:“你是不认识的,但此人我却是知道的。”
杨菲尔笑道:“这远在北地军营的人事,竟也有你知道的,简直可赞你一声手眼通天!”
弦歌笑道:“这个赞虽不诚,我权且收下,但是,认识此人却不是我的本事,京都之人要说起这个人来,却都是有所耳闻的。”
杨菲尔还在认真听她往下说,不科弦歌却又停下,不由笑恼的推她,“嘿!这还卖起了关子,倒底是谁?还不快说!”
弦歌笑的扭了几扭,摆脱杨菲尔的魔爪,道:“我不是正说着吗?怎么一趟草原之行,也沾染了胡人的急脾气了?”
杨菲尔也不再催她,就笑看她整理好揉皱的衣褶,两人这一阵的玩笑,才稍觉缓解了彼此之间那互相牵挂的心情。
只听弦歌接着说道:“你可曾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大皇子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