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智抬头看看金山,责备说:“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金山也具备小男子汉模样了,只是脸上添了些油气。这时扫兴地撇撇嘴:“都是邻居,你怎么分三六九等啊?”
“要死,你偷看偷听我们谈话了?”
“怎么说这么难听啊,碰巧看见的。你们怕人听见吗?”
傅智觉得他不怀好意,就把书摔在桌上,生气说:“胡扯,再瞎说我撕你的嘴。”
“我不敢,我不敢。我叫你一声姐姐,行不行?”
傅智憋不住笑了:“好意思的,你比我大呢!”
正说着,傅宏、何德香从西边瓜地路上过来。金山招呼了二爷、二娘。
何德香故意问:“珍珍,洗澡水烧了吗?”
“没呢,我这就去烧。”傅智起身进屋。
金山只好悻悻地离去。
何德香进屋问女儿,“金山来做什么?”
傅智答,“不晓得。”
傅宏接道:“我看这伢子,学习不上心,你不能受他影响。”
“他要来,我应该怎么办呢?”
傅宏:“他来你少搭理;平白无故不要上他家去。”
傅智嗯了一声。
何德香想起刚才看见外面桌上有一本书,就让傅智去看书,水让她来烧,顺便做晚饭。
妈妈一会儿就改变了主意,傅智觉得奇怪,但也没问。
此后,傅智与金山相安无事,与德光不即不离,保持纯洁友谊,一年多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