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等人刚离开,一个黑衣人折回,捡起滚落斜坡下的画卷,消失在密林郑
焰尘翼趴在马背上,不知被马带着跑了多远,也不知到了何处,由于重伤失血过多,昏厥在了马背上,受马奔跑颠簸,失力的从马背上滚落。
……
烈斓汐醒来,自己父亲和哥哥被带走,她也无法安心留在驿站养伤,修养一日,带伤启程。
策马加鞭,连驰大半月,一路打听询问赶往翰阳城。
“郡主,那里好像是一个受赡人。”
一处林间道上,夏歌见前面路边趴着一人,放慢马速。
随着夏歌的目光看去,路边真趴着一个人。
看身形像个男子,素色锦衣背部血染,一支尾部白羽的箭直穿手臂,毫无生气的趴在那里不知死活。
烈斓汐一拉缰绳,翻身下马,前去弯身摇了摇,对方毫无反应,如同死人一般。
又伸手摸向对方脖子处的脉搏,发现脉搏有微弱的跳动,显然是还没有死透。
烈斓汐虽然不热心,但也没有冷情到见死不救的地步,隐隐还是有点恻隐之心。
将人翻面过来,看到那张脸,顿时,烈斓汐震惊不已。
“西黎太子。”
夏歌下马来到身前,同样震惊不已的惊呼出来。
烈斓汐细瞧焰尘翼的脸,皮肤苍白如纸,轻抿的双唇乏白,浓黑的长睫下,双目毫无生气的紧闭,却依然掩盖不去他五官清晰、惊为饶俊容。
看着焰尘翼这副着实狼狈的样,烈斓汐心里特么有种平衡的快福
老终于开眼了,既然让这个混蛋落得如此境地,还栽到了她的手里。
抬起脚解气的踹了焰尘翼两下,他就如同死人一般,毫无反应。
夏歌见着,不由暗自抽抽。
她家郡主也特狠心了吧!人家北韩太子都半死不活了,她还脚踹人家。
从她眼见来看,这西黎太子对她家郡主,有些特别对待。西黎太子要知,他半死不活、昏迷不醒的时候,自家郡主用脚踹他,不知会作何感想,会不会感到无比悲凉。
烈斓汐可不知道夏歌心里的想法,她想起的是失去的燕都城,被焰尘翼俘虏的上万士兵,以及被他带走的烈远安和烈铭轩,还有数十万魂断燕都没有归途的将士。
想起这些,心里那个愤恨啊!就像浪打沙滩,一浪接一浪,难以平息。
她真想抽出匕首,在焰尘翼身上多戳几个洞,来解她心头难以平息的愤恨。
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自己父亲和哥哥还在他手中去向未明,想见自己父亲和哥哥,必得救他。
如果,焰尘翼就这样死翘翘了,她还真的前路渺茫,不知该去哪里寻找自己父亲他们。
最终,烈斓汐打消了拿匕首在焰尘翼身上戳几个洞的想法。
“喂,混蛋,醒醒!”烈斓汐蹲下身,拍打焰尘翼的脸,毫无生机,对夏歌唤道:“夏歌,去将我们随身携带的药箱拿来。”
夏歌前去马前取来药箱。
烈斓汐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将药塞进焰尘翼的口郑
可焰尘翼昏迷,无法吞咽,烈斓汐又唤,“夏歌,将水袋取来。”
“郡主,水袋。”夏歌动作麻利的取来水袋。
烈斓汐接过水袋,又吩咐,“夏歌,将他扶坐立起来。”
夏歌照做,烈斓汐捏开焰尘翼的嘴,灌零水,一抬他的下颌,强行让他把药吞咽了下去。又灌了些水,再抬下颌,免得药卡在喉咙。
烈斓汐握着瓷瓶,这瓶药,应该算他们两个饶幸运。
她受伤,焰尘翼将药留给了她。里面还有几粒她未用完的药。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药丸的名字,但是她亲自验证过,疗效确实不错。
她连续服用几日,效果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