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寿康宫寝殿,不少人聚集。
林苏瑶垫上软枕坐靠床头,常嬷嬷退站一旁,太医院院士杜恒在她手腕系上红线,请平安脉。
诊脉完毕,解下红线,起身恭敬抱拳,对焰尘翼回禀道:“启禀皇上,太后只是惊了心神,略微有些心绪不稳,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待微臣开副安神静气的方子服用,稍做修养即可。”
“去吧!”焰尘翼挥手视意。
杜恒躬身离开,前去备药。
“皇上似否该为哀家交代一下今日之事。”林苏瑶看一眼焰尘翼,散漫的起口。
心中压着一事,必然要得有过交代。
“一个不起眼的奴才,母后何必放于心上。”焰尘翼神色无波,有意搪塞,不打算做出解释。
“一个不起眼的奴才?”林苏瑶动怒,话语加重,“都躺到你床上了,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奴才吗?你身为一国皇上,怎可这般有失体统,不知轻重,枉顾人言。”
“母后当注重自己的身体,无需为一个奴才动怒。”焰尘翼敬言安抚。
“你还知道关心母后的身体。”林苏瑶心有责怪。
“母后是儿臣敬重的母后,儿臣自然时刻将母后记挂在心。”
“既然时刻将母后放在心上,那便吧!一个太监为何会躺上你的床。”林苏瑶抓着问题不放,必得一个合理的解释,方能落了她心里悬起的一件堵心事。
林苏瑶固执己见,焰尘翼知道,今日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怕是不会甘休,会逼问到底,不定,还会派人去探查烈斓汐的底细。
就在焰尘翼苦恼,要怎么给出一个合理解释的时候,焰尘瑞闻讯赶来。
“儿臣见过母后,见过皇兄。”焰尘瑞床上行礼,对林苏瑶关问道:“儿臣听,今日,一个太监在寿康宫闹了事,还挟持了母后,儿臣甚是担心母后安危,母后可是受惊,身体是否有恙?”
“见过六皇子。”在场宫人行礼。
六皇子焰尘瑞,母妃是一位普通嫔妃,怀了龙嗣,却无福母凭子贵,临盆难产而死。
林苏瑶为一宫之首,焰尘瑞出生便丧母,林苏瑶为显仁慈,便把焰尘瑞当亲子,养在膝下。
因此,林苏瑶对他有着一份特于他饶母子情分。
焰尘瑞外表看着,品性单纯,性格活跃,平日又显得孝顺,比焰尘翼这一亲子要显得与林苏瑶亲近得多,林苏瑶对他也甚为喜爱,有焰尘瑞不时前来她面前逗逗乐,心情也欢悦。
此刻见着焰尘瑞,林苏瑶就觉得心情欢悦很多,不失怜爱的言道:“母后身体无恙,瑞儿不必担心。”
“母后没事就好,这下儿臣可就放心了。”焰尘瑞微微沉重的脸舒缓。
焰尘翼见焰尘瑞来了,有了避事脱身的借口,言道:“既然六弟来了,就让六弟陪母后好好聊聊,儿臣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母后安心修养身体,儿臣处理完事情再来看望母后,儿臣告退。”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