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瑶且会看不出,焰尘翼借口脱身,他不愿解释,她执意逼问也没有用,还会把气氛弄得僵持,他要脱身,便随了他。
这事,她会自己去弄清楚。
“儿臣告退。”焰尘翼退礼离开。
焰尘瑞看着焰尘翼离开,知晓他一贯性子冷淡,不太习惯与林苏瑶亲近,没太多想,转为一副笑脸,将他在宫外所闻所见给林苏瑶听,听得林苏瑶津津乐道,喜笑颜开。
林苏瑶心情甚悦,一时间都快忘了今日的闹心事。
焰尘翼回到晨华宫,让恒安把晨华宫的宫人全部聚集在宫院郑
晨华宫的宫人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俯首跪在宫院内。
“是谁把朕寝殿有人一事传入了太后耳中,自觉出来。”
焰尘翼一展居高至上的皇上威严,冷冽的气势,冷沉的语调,仿佛整个晨华宫都充斥着凝重的威压,俯首跪地众人深感畏寒。
两个碎嘴的宫婢如一盆冰凉的水浇头而下,一个激灵,冷战得心惊肉跳,哆嗦着跪地出来,颤动的唇齿打着磕磕,一口同声道:“奴婢无心,皇上恕罪。”
“拖下去,拔了舌头杖保”焰尘翼不多看一眼,直接下令。
“奴婢知错,皇上饶命。”两个宫婢心惊胆寒,跪地磕头。
“拖下去。”
恒安手袖一挥,两个太监上来,将跪求的人拖走。
焰尘翼没在理会跪地的宫人,起步往里走。
恒安对着跪地的宫人训话,“以后,大家都给杂家机灵点,眼睛放亮点,嘴巴闭紧点,不该看进眼里的不看,不该听进耳里的不听,不该多言的不言,不然,她们便是你们的下场,都起身忙自己的活去吧!”
“奴才奴婢谨遵大总管教诲。”宫人齐声谨言,起身散去。
焰尘翼心绪不宁的度步在寝殿内,脑中浮现出烈斓汐红肿的脸,重晒下的样子,还有那眼中带怨的眼神,心中特忧虑。
忧虑得找不到着落点。
她应该又怨上他了。
此刻,他顾及的不是烈斓汐会怨他,而是她的安危。想着烈斓汐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不自觉的有些后怕。
想出宫去见她,又不敢。他一出宫,他的母后定会派人去探查他的去向,这样无疑是把烈斓汐暴露在危险郑
一但他的母后知道,被他丢出宫的人没死,并且让焰寻容救了,他还去见她,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能明着护她,却难防暗手。
越想越觉得站立难安,只能希望,焰寻容不会让他失望,全力救治她,确保她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