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尘翼被烈斓汐气了一通,下定决心要好好冷她一段时日。
可才强迫自己四五日不去询问关于她的任何事,就不受控制的开始想要关注她了。
他让她禁闭,料定那个女人闷不住。
她想要解除禁闭,就得完成他吩咐的事。
为了解除禁闭,她应该会好好用份心思,把他吩咐的事完成。
能够在腰间束上一条她亲手绣制的腰带,在枕下放一个她亲手缝制的香包,在腰间坠挂一个她亲手编制的同心结,光想想,就觉得事件特有美感的事。
于是,差遣了安子去桃华宫,看看烈斓汐有多用心的在做他吩咐事。
他倾靠在晨华宫的卧榻上,一手枕头,一手持半卷诗书,思绪游离的幻想着。
安子回来,所告知的事,让他心存的美感彻底幻灭,丢了手中诗书,一股脑的坐起身,难以相信的问道:“你是,她让人把那些东西烧了?”
站立身前的安子心翼翼的回:“是的,东旭郡主让人把那些东西烧了。”
焰尘翼尽量压制着心头此起彼伏的怒气,问道:“那她在桃华宫做什么?”
“东旭郡主在……”
……
桃华宫。
被禁闭的日子,烈斓汐特感清闲,一直消停着没有找事,要是能一直这么安逸的过下去,还真是挺不错的。
清闲的日子里,因为大门不出,她做了一副扑克牌,教会了夏歌与晓菁斗地主。
气极好,阳光温暖的照耀下,她与夏歌、晓菁三人围坐在桃华宫的宫院中,一边晒太阳,一边斗地主,输了就往脸上贴纸条,晓菁与夏歌脸上已经贴了很多,白色的纸条飘飞在脸上,活像百面鬼吐着许多白色的长舌头。
“1、2、3、4、5,顺子。”夏歌出牌。
“不要。”晓菁看了看手上的牌。
“6、7、8、9、10,还有两张,报双。”烈斓汐吹起晃悠在鼻头的纸条,打出一手牌,对她们晃动着手里的两张牌,嘚瑟的:“你们可要心哦!我可能又要赢了。”
焰尘翼听了安子的回报,怒气难压的去往桃花宫,一踏入院门,看见的便是三人围坐斗地主,脸上白色纸条飘飞,特惬意的画面,让他风华绝代的脸瞬间风化了,黑沉得要多慎人有多慎人。
烈斓汐背对大门一方,不知道焰尘翼到来,夏歌与晓菁看见脸色黑沉得慎饶焰尘翼,像被施了魔法,一下呆愣住。
烈斓汐见她们两人突然呆愣的定神住,目光直直的盯着她身后,半不出牌,催促道:“顺子,你们要不要,不要我可打完了。”
她们依然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身后,呆愣得不为所动,再次没好气的催促,“你们是要不要,要就快出牌,直直的盯着我身后做什么?我身后有鬼吗?”
“烈斓汐,见不着我,你是不是觉得特舒坦。”
散漫的话语近在身后响起,烈斓汐闻声转头,就见焰尘翼黑沉着慎饶脸站在身后,一身的怒气散发,一副想要吃了她的神情。
“你不是看见了吗?”
烈斓汐完全无视焰尘翼那副黑得慎饶脸,转过身悠然的道。
见不着他,她就是过得特舒坦。
夏歌与晓菁从呆愣中回神,“蹭”的一下弹起身,手忙脚乱的扯下贴在脸上的纸条,负身行礼,“参见皇上。”
然后自觉的退站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