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斓汐听得蛮横霸道、不可抗拒一言,看着焰尘翼愤然离去,气得想跺脚。
而其他人则显得极为淡然。
对于烈斓汐惹焰尘翼生气之事,夏歌、晓菁、恒安等人见多成习惯,见怪不怪了。
焰尘翼生气离开,他们已经看成自然,没什么感到稀奇的。
烈斓汐气恼的站在原地,焰尘翼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了,任他掌控的随心所欲之物吗?想让她禁闭,就把她禁闭,想让她去研磨,就叫她去研磨。
不可抗拒,没有回绝的余地。
她凭什么要任由他随心所欲的摆布?
别想让她听之任之,让她去御书房研磨,她偏不去。
隔日下午。
烈斓汐事先和夏歌打了商量,让夏歌用白布条把她的手缠住,然后叫人去御书房传话,她手受伤了,没法去研磨。
焰尘翼在御书房,命人备了瓜果点心,期待满满的等着烈斓汐,好几日没她在身边,他还真想有她在身边好好呆呆,与她充满趣味的对话,如有机会,抱抱她,那自然是更好。
美美的想着,不由心情愉悦的勾动唇角。
不时,桃华宫的人去传话。
听闻烈斓汐手受伤了,眉目一蹙,极度重视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身,不做丝毫迟疑的去往桃华宫。
烈斓汐手上缠着白布条,身姿侧坐的伏在敞开的窗前,秋风拂来,微微凉过,像轻柔的手抚过面颊,有些惬意的轻柔舒适之福
一个明黄的身影急步踏门而来,见焰尘翼严肃的俊颜,焦急的步伐,她心里隐隐有些心虚。
她手上本没有伤,缠上白布条,只是做做样子,为的是不想去御书房研磨。
可她没想到,焰尘翼会这么焦急的赶来。
跟随的恒安等人在院中停下,焰尘翼直接走向房门。
烈斓汐追随着他的身影,看着他踏门来到身前,站在侧旁的夏歌与晓菁行礼,他没做理会,抓起她缠着白布条的手腕,一脸难以掩饰的关切,极度重视的问:“昨日不是好好的吗?今日怎么就伤着了,可叫了太医来看过?”
“就不心受零伤,没多大的事,自然没必要麻烦上太医。”
烈斓汐试着缩回手,却被焰尘翼加重零力道,没能如愿的缩回。
看着他脸上显露真真切切的关心与在意,她却这样骗他,或多或少有些歉意。
“怎么伤着的?”焰尘翼正色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