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校脸色难堪,教育由检道:“这李选侍整日都在你面前说了些么,净说这些污秽的东西。你以后不准再说了,还有小锯和刘儒虽然是阉人是我们的奴婢但他们也是有尊严的,谁说阉人就什么也不懂,他们说不定懂的比我们两个自出生起就在宫里生活懂的还多。永乐时期不是还有郑和下西洋的壮举,他不也是个阉人嘛,还是能够把咱们大明的威名名扬海外。说了这样多,你懂了吗?”
“嗯。懂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说样的话了。”由检自知说错了话低头承认错误。
“小锯和刘儒,五弟还小,很多事情还不太能理解别把这事放心上。”由校看透他们心中对自己的自卑感便安慰他们道。在这点上他们可以说的上是和陆尚一样和殿下是兄弟朋友了。
“奴婢...哪敢把这事记在心上,这些年都是因为有了您我们才会过的如此舒坦。”刘儒连忙说道。刘儒撞了正在发呆的小锯道:“小锯你说呢。”
“...我这条命都是您救的,您对于我而言就是再生父母。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义不容辞。”小锯声音听着就好似要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这人来人往的,再大声些咱们的身份就等于公布与众了。还有小锯说的那么激动干吗。有我在还无须你替我上什么刀山下什么火海。只要我在的一天就轮不到你们出事。”
“少爷...”小锯感动不行就差流涕了。
“咳咳。在这样就把你贬回去。”由校故作正经道。
“别。少爷...她往我们这里走来了。“
“怕啥。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由校说道。
“可小锯怎么看她好像来势汹汹。”
“就你想多。”
由校这话一说完,埙桓就站在他们的面前,看他们好像对她丢下尚哥哥来找他们有点惊讶,不知所措。“你们这是怎么了,看到我好像看到鬼似的。”
小锯偏偏喜欢多说上那么一句:“你比鬼魂还可怕。”
“锯子不得无礼。”由校批评小锯道。
“小锯,你给我让开。我有话要对你家少爷说。”埙桓情急之下说出了小锯之前的名。
“你叫我让我就得让啊。”小锯这是和埙桓杠上了,没注意到埙桓叫的是之前的名,也只有由校和刘儒发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