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桓果然一叫“小锯“而不是“锯子”时,由校才有一丝反应,一向处变不惊的刘儒脸上显现的尽是疑惑。她想要由校当面和她说而不是由她自己来揭穿,她这样做只是为了看他表露的情绪,从而窥探出他对她到底是属于怎样的感情,只是单纯的友谊还是另有其它。
“也只是皱了下眉头。”埙桓心想。
刘儒为了确实他的怀疑问埙桓道:“你刚才是不是把锯子叫成别的了?”
“有吗?可能我把这两个名给搞混了吧。不就差一个字吗,你看锯子自己不也没察觉什么吗。那锯子你可以让开了吧,我有话要和你们家少爷单独说。”小锯看着由校,由校点了点头:“你们替我照看好吾弟,我先听她到底要说些什么。你们就远远跟着我就好了。”
“是。”
“哥哥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埙桓听见由检这么一说心里不知为何跳的好快,羞涩地拉着由校的手冲破了人群跑到前方去,丢下他们在后面看着殿下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拉走了。
“小锯,你是怎么搞得竟也没听出她叫错你的名了吗?”刘儒拍着小锯的后背问道。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本来就叫小锯啊,她叫的也没错所以没反应过来很正常的。”
“反正啊我是觉得她已经知道了,这下殿下是伪装不下去咯。”
“不会吧。”
“不信今晚咱们问殿下不就知道了。”
“早知道这样麻烦那时候殿下就不该在端午节的时候出宫了。”
“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
“小锯,刘儒你们怎么对埙桓姐姐知道了哥哥身份的事不是很高兴啊,我觉得就挺好的。你看他们俩多般配,哥哥也该有自己的爱情了,至少在宫里会少寂寞些。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只要哥哥开心不就行了。”
“是,小少爷。”刘儒说道。
“你弟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说这话时埙桓不敢直视由校,只得从余光中看他。
被埙桓这一拉让由校回想起当年的那天,也是一样拉着奔跑,太阳的光芒照射在脸庞上,脸和耳朵好烫好烫,心更是疯狂的跳动,唯一不同的是埙桓拉的他。
由校已经沉浸在那时的回忆和刚刚所发生的事里,他是彻底沦陷了。沦陷归沦陷,最终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由校缓了一会下定决心:“你可以把手拿开了吧。如果这让陆兄看见了他该作何感想。还望你自重。还有我弟说的话你也别想多了,他说的是其它事情与你无关。”
埙桓把牵着由校的手放开:“拿开就拿开。”当埙桓把手拿开的一瞬间,由校的心宛如被刀割一样疼,疼的快要喘不过气尽管如此还是要装的满不在意。
“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会多想什么?”
“我...我”由校自知理亏被堵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