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无话可说了吧。还不从实招来,你到底是谁?”
“埙桓姑娘,念在你是陆兄未过门的妻子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陆兄就在前面你还是去找他吧。”由校平静地说道倒也不像生气了。
“你当真不想承认你就是由校吗?”埙桓诚恳地看着由校,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由校注意到她湿润的眼睛内心不断在告诉自己:“你只有这样她才会放下你对她的承诺。”
“就算我是他,也和你无关吧。没想到陆兄未过门的妻子竟是这等人。哼,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我没空和你纠缠。”这一字一句狠狠伤了埙桓的心。由校不忍看埙桓的眼睛,他怕一旦看了她的眼睛就会前功尽弃,与她说话再怎么坚决却从头到尾也不敢看她一眼。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找尚哥哥。”埙桓转头背对着由校的那一刹那,泪水已经落下。埙桓拼命地用手擦拭泪水边跑到尚哥哥那去。
“尚哥哥。我...”
“你怎么了?是他欺负你了?别哭了。”陆尚顺手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埙桓。
“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这就找他说清楚去。”陆尚那一次说谎说不知道由校是谁的时候,她也曾经那样哭过。但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后来就再也没有看过埙桓哭过了。陆尚见不到埙桓伤心难过了,他不在乎惹她哭的人是谁,哪怕他是天子也要讨个说法。
“尚哥哥...算...了。”已经快要冲出去找由校的陆尚转过头道:“怎么能算了,你又是因为他而哭。无论如何都不能算了。你在这等着就好了。等我替你出口气。”
刚说完狠话的由校,终于不在搓他的食指,双手的食指早已被他给搓破了皮。由校一旦处于极度压抑的情绪中就会不停的用拇指搓着食指。
“你们看,少爷回来找我们了。”小锯看到不远处的由校对刘儒和由检说道。
“我怎么看少爷好像有点不对劲。”刘儒说道。
“我怎么看不到啊。”由检伸长了脖子还是没瞧见毕竟来往的人还是太多了。
“小少爷,等大少爷回来了。您可别说一些话伤他的心了。尤其是关于埙桓姑娘的事,能不提就不提。”刘儒对由检说道。
“嗯。知道了。欸,我看见哥哥了。”由检奔达地到哥哥面前。小锯和刘儒也只好跟了过去。
他们三人出现在发愣的由校面前,由校见了他们只是苦笑了一下。他们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又看了看由校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你们都怎么了都不说话,尤其是你小锯。平时你不是最多话的吗。”由校问道。
“哥哥,我们知道你此刻很是难过。但是都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
“连你都看得出我不开心。看来还是伪装的不够好。呵。”由校这异常的语气让他们感到爱莫能助,这几年下来由校真的经历太多悲欢离合了,以往都是亲人选择离开他现如今是他自己选择离开别人。但这其中的滋味不会更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