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办妥了?”由校问刚踏进乾清宫的小锯和刘儒。
刘儒回道:“回陛下,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那李选侍看样子是打心里放弃了,您可以放宽心了。”
“八妹她可还好?”
刘儒继续回道:“公主殿下命奴婢们替她向陛下道谢,谢您送的糕点。”
由校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会埋怨朕呢。”
刘儒瞄了下闷不吭声的小锯对由校说道:“奴婢还有一事要禀告。”
“说吧。”
“这小锯把李选侍身边的一名小宫女留在乾清宫说是把她安排在陛下您身边伺候挺好的就自作主张了。”
一听这事由校倒是没啥反应,反而是小锯急忙替自己辩解:“奴婢我...只是觉得她人挺好的待在李选侍那怪可惜的。还望陛下恕罪。”
“你急什么,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更何况你们身为朕的贴身内侍连安排这小宫女在何处都没资格了吗?这点小事你们还是可以擅作主张的。好了朕不喜欢看你们严肃的样子,还是像往日一样不必太过拘谨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放松姿态的小锯抬起头问道:“李选侍的事情解决了是不是意味着可以歇息了?”
“哒哒”由校敲打着用木做的圆桌思虑了一会回道:“还有更麻烦的事在后头。”
“想必是先皇的案子吧。”刘儒回道。
“那还等什么直接把那些人给宰了不就得了。这有什么可想的。”
“这事没怎么简单。朕还得去会见与此案有关的所有人等。走去北镇抚司。”
一路上小锯不停的念叨这镇抚司里的诏狱有怎样残忍生不如死的办法逼供,屈打成招,越说越恐怖。
虽无亲眼所见这些个刑法施行但由校也略有耳闻本以为听久了也就不以为然了,可小锯不断的说,由校感觉一阵恶心身体不停地打颤,手心直冒汗反胃,觉得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但掐的不太紧还有点缝隙咽下唾沫,但就是喘不上大气。
从刚踏出乾清宫的威风凛凛,意气风发挺拔的身姿到走路稍微弯腰皱着眉头的由校,的确是不太能听这些。倒是刘儒面不改色只是静静地聆听这一切。
“好了别再说了。”由校稍微举起无力的手打断了小锯。
“奴婢还没说完呢,正说到...”
“陛下咱们到了。”刘儒说道。
“等会再进去。”
他们三人从未来到这令人闻风丧胆的北镇抚司更别说踏进去过了,这些刑法说说也就罢了毕竟这辈子是不可能体会到的,谁也不希望下这臭名昭著的诏狱受这些酷刑。
小锯看到偌大的镇抚司,刚才的滔滔不绝顿时变的说不出话来。这诏狱散发一种瘆人的气氛令人毛骨悚然。他们是白天到此,还不是晚上连接近日落的时辰都不到,这时还是烈日当空的晌午就已经强烈感受到这里的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