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语病了,且病了好几日,柴阳来禀告的时候,出乎宛明珠的意料。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乔清语能咽的下这口气没去自杀,这一点就说明乔清语的心态已经变了。
至于迟月彤,这几日忙于筹划婚事,并未有什么举动。
在暗地里,就只有萧长亭的人仍在收集证据。
“小姐,咱们这次,也不算得利,永王娶了乔清语还好,没什么,但娶了迟月彤,如虎添翼,届时更难对付了。”柴阳想得更长远一些,甚至起了坏心思“再破坏这次婚礼?”
“干点人干的事可好?”宛明珠瞥柴阳一眼,转而幽幽叹了口气“别说现在我们了,就是乔清语,你觉得她会让迟月彤成为皇后?”
“窝里斗?”柴阳立马竖起了拇指“小姐真厉害。”
这些一连串的事情里,小姐只是推波助澜,从未动手,却让乔清语自食恶果,迟月彤也算是招惹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小姐只需要坐着看戏就好。
“厉害什么,只希望她们不要联合就好。”虽然可能性不高,宛明珠亦先忧之,做好准备。
“我一直盯着,不会让她们有机会的。”柴阳知道其中厉害,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接下来,宛明珠也没什么事了,闲来去茶馆晃悠,顺道堵住了说书先生。
一连俩次陷害自己,居然没离开京城,属实让宛明珠有些意外。
“宛小姐,怎么又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也只是为了点银珠,养家糊口,活命罢了!”说书先生先入为主,直接就给宛明珠定了罪。
听完这番话,宛明珠摸了下耳垂,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颠倒是非之人?
“闭嘴!”柴阳直接一个手刀劈下去,疼得说书先生立马跪地,抱着手臂不知羞的就冒眼泪。
比起一个姑娘家来,说书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天杀的哟,天子脚下杀人了,真是胆大妄为,胆大包天……”
他是捡着什么词都往外说。
柴阳脸色越发阴沉,最后无法忍耐直接拔剑。
吓得说书先生声音戛然而止,咽了咽口水,不敢吭声。
“一连两次,你说我要怎么放过你?”宛明珠实在找不到理由来原谅他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说书先生赶紧说道“当时他们给我银子,让我说太师的坏话,没想到你就卖了铺子,他们买了下来,让我继续回来说书,故意引你去巷子里,后面我又回来了,我保证,没有了。”
说书先生一股脑都说了,恐惧的盯着柴阳,一边拜佛似的俩手合十不停拜。
宛明珠盯着他,想起之前在茶馆时遇到郭泠时,他的提醒,便问道“乔衡是不是在那里见了很多官员?”
说书先生立马点头如捣蒜“茶馆后来改过格局,小二每次都看到有一个人在楼上,却不知那人何时出现,何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