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古若菲得到李香草的亲口承认下药,气得大打出手。
我让至强和梁木分开她俩,然后再一人给了一巴掌,说:“你俩闹够了没有?古若菲,你是不是明明已经知道她对二哥不利。不提醒二哥不止,还暗中帮她成事?”指着李香草质问着古若菲。
刚刚还在叫若的古若菲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我恨恨地说:“你俩要么现在给我滚,要么就在这跪到想出办法救出二哥为止,两位好自为知罢!”
“管家,管家过来听命。”我边走出内堂,边扬声喊着:“叫人给我看好两位太太,没我令下,不得送饭送水,不得起来。”
管家如小米啄米一样地点着头,口中应着:“是的,我知道了,一定办好。”
“至强,大叔,你们说这下怎么办?原委是明白了,可有点无从下手。”我望着身边两位说。
梁木打个手势说: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管家会意说:“掌家的,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一间亮堂的客房,不如去歇歇在说吧。”
于是我让管家带路,走进东厢院内一间客房。进去后发觉管家已经备好点心茶水,笔墨纸张。不禁又让人高看一眼,管家正想出去被我叫住了。
“想必这家里的事你心里都有底,你可有什么办法让老爷回来?或者你对此事有何见解?”我问管家道。
“小的不敢妄言,但既然掌家的问到,那我也不妨说说。小的认为先麻痹敌人,然后来个反擒。”管家严肃地说:“把敌人的棋子反为已用,再来一个借上打下。”
梁木颇以为意,一个劲地点头。拿起纸笔快递在纸张上写着: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写完就急急地走了出去,一会又回来从行李中拿出一条木条,就真的出去了。
看不懂梁木要干嘛,但是管家的话我是听明白了,也觉得这管家是可用之材。便问他:“那你觉得该如何做?”
“先让二太太稳住张公公,就说掌家的来了,她会想办法取来宝玉。另一面派人去打听李公公的喜好,只要投其所好,便能出奇制胜。”管家满有把握地说。
我和至强对了一下眼神,又再问:“我来了两天,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又是如何进府当管家的?”
管家知道我是查他底细,慌忙介绍起自己来说:“小的叫陈管福,是老爷赐的名,西安人士。今年三十有五,十多年前家乡闹蝗灾,流落在京城街头被老爷带入府。一直跟着老爷办事,自二太太进门当管家到今。”
沉吟了一下,我对他说:“嗯,好吧!你的方法很好,但我还是要细细思量,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传你。”
管家马上应道:“好的,小的先出去。”
管家出去后,至强问我:“小姐,你觉得这管家如何?”
“这人处事严密,谨慎周到,心思细腻只要够忠心,是个可造之材。”
“那怎么知道他是否忠心?”
“只需要派他出去打探李公公之事,你跟随他尾后,如他回来所把属实。即可进一步信任唯用,否的话打发他走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