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这几天一直在陈府,张公公虽然已经解决掉。但怕他的爪牙报复,他只好留守看护。
洁丽的到来引起众人的安奇,至强也好奇问我说:“掌家,你是打算把她带回老家?”
我摇摇头,取笑着至强说:“不,我有我的打算。洁丽人如其名,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至强听到我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了,脸都涨成猪肝色。
还粗声粗气对我说:“掌家的,我心里已有人,不可能看上她,你别乱点鸳鸯谱。”
我只是戏弄他一下,竟如此大反应,于是赶忙笑着说:“哟,想不到你不声不响已有心上人,怎从没听你说过?”
“你别管,反正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我非她不可。”说着脸红红地走了出去,在我窗下踢石子。
我正色对至强说:“我开玩笑呢,你干嘛这么认真?洁丽我是想许配给管福的,你想要我还不给呢。”
至强高兴地走进来说:“给那管福的?你怎么知道那洁丽愿意吗?”
“我今晚再问问她,刚回来的时候,那管福看她的眼神有戏。”
正商议着,管福回来了。还带回来了梁木和莫毅送我的礼物,一进门梁木就表示要和我单独聊聊。
众人也知趣地退了出去,留下梁木与我在厢房。
梁木在纸上写着:小姐,你和莫毅之事我都知道了,他很痛苦。
“我知道,但你知道的。捷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实在勉强不来。”
梁木又写:春如在今早已经搬回凤仪楼,只字片言也没留下。莫毅把自己关在书房,只顾狂喝题字。
“那大叔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劝回春如?还是让我去安慰莫毅?”
梁木一时也无语,提笔又放下,作左右为难状。
我只好宽慰他说:“大叔,就由他去罢,现在肯定难过点,但总会过去的。”
梁木写道:你说得对,自古感情事斩不断,理还乱。让他去罢,那些小玩意也已经完工,我就不再过去了。
“大叔,我这还有一事,我想给管福配一门亲。这样他就更能安心在这为二哥尽心。这女孩我想先让你过过眼。”
梁木欣喜地看着我,有些微抖地写着:小姐,不是我马后炮,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相信你是我要等的主公。你虽为女子,却有大丈夫的谋略,巾帼不让须眉啊!
“大叔,你要把我夸坏了。那有你说得那么神?还是先看看那女子再说吧!”
梁木点头示意,我扬声叫了洁丽进来。洁丽正在收拾院子,她是个勤快的姑娘,刚回来就已经自己找事做。
洁丽进屋来应道:“小姐,你叫我?是饿了吗?俺这就去给你做。”
“你别忙,我不饿。快来见过大叔,他是我最尊敬的长辈。”
洁丽懂事地欠欠身子,给梁木作礼说道:“奴家有礼,见过大叔。”
梁木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仔细打量洁丽。少顷,给了我一个眼神表示可以了。
“洁丽,你先出去吧,我与大叔有事商议,今晚就给我们做点面食罢,让我们见识下你的手艺。”
洁丽高兴应着:“哎,俺一定用心做,一定让你们吃上正宗的烩面。”
洁丽出去后,梁木写道:这姑娘眉清目秀,眉毛不画自俏。唇红齿白,心肠踏实。配给管福是他修来的福气,他更应该感谢你。
看了梁木的意见,我很是高兴,京城这一行让我办成许多事,也让清楚自己要承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