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师拿时曼没法子,却也不甘心轻易饶了她,僵持着局面,教室的空气都稀薄了。
“老师,”时曼前面的男生起立,有意无意地遮住时曼,挡在她面前。
米线看着爱徒,怒气消散不少,目光中的攻击性隐退。
可下一秒,米线都想吐出挤压许久的老血了。
“是我纵的,要罚一起罚。”
昭月荷从米线身后站出来,愤愤不平地说,“明明就是时曼故意打我,关你什么事?”
秦温酒说,“天生的,欠打。”
“你!”昭月荷瞪大眼睛,新一层的水光漫上眼眶,华丽丽地气哭了。
米线拉住秦温酒,苦口婆心地劝他,“温酒,你前途似锦的,没必要淌浑水。”
时曼抱着胳膊,听到米线的话,不由得把低垂的目光放到秦温酒身上。
“早就淌上了。”
秦温酒拉开椅子,越过米老师到教室外面罚站。
时曼愣了许久,站直身子,短暂地犹豫三秒,也跨出位置跟出去。
上课铃声响起,回教室的学生边走边偷偷瞄着三班教室外面并肩站着的两个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走远。
第二遍正式上课铃响起,陈碧霞夹着教辅书从中央办公大厅走来,途径两人面前时作了短暂的停留,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抬步从前门进教室。
“喂,你知道我为什么打昭月荷吗?”
时曼背抵着墙壁,动动胳膊戳一下把罚站当站军姿的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