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勇,你给我站住!”
时曼突然爆发,转身追到门口,拉住他。
“我这个人除了喜欢偷酒摸人以外,从来不做偷鸡摸狗之事。”
秦温酒略微挑了下眉梢,如她所言,他岂非又是鸡又是狗?
时曼深吸一口气,拉着刘志勇拨开人群到秦温酒位置旁边,玉锦怯怯抬头,慢吞吞地站起来,不敢与时曼对视。
刘志勇明白时曼的意图,当即痛斥,“时曼,你闹够了没有,事到临头你还要逮着玉锦不放吗?”
时曼冷下目光,“我是让你辩清事实。”
说完,时曼看向玉锦,“玉锦同学,我且问你,看没看到过刘志勇给你的情书?”
玉锦孤零零地站在角落,眼中含泪,似被强权威压苦苦不得伸张的可怜女子,哆哆嗦嗦回答,“什…什么情书?”
装无辜是吧?
时曼勾起冷嘲弧度,“我将情书塞进你书桌那天是周五,班里打扫卫生的是第十卫生小组,既然你没看到情书,那就是他们做卫生的时候手脚不干净偷看了你的书桌。”
玉锦故作镇定,伸手将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顺着时曼的话说,“可能是吧。”
“那么首个传出情书的人定在他们之列,”时曼继续推测。
玉锦抬眸,在时曼视线投过来时又低下头,小声说,“也不一定,说不定你没送情书。莫要冤枉别人。”
时曼哂笑,“你这话说得好,莫要冤枉别人,怎么自己就做不到呢?”
玉锦怔怔望着时曼,明明同样的身高,气势却完全压过她,令她心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