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默默点头,徐延不动声色地站到了迎风处,田言飞扬的头立刻安静了,她也意识到徐延在为她挡风,他上前勒了他的腰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胸口上抬眼看他:“世子,那你有没有问温良关于福王的解药呀?”
徐延任由她勒着自己的腰,他的身子也被迫往前挺了挺了道:“问了,你猜他是怎么说的?”
不管温良是怎么说的,徐延这么问,就表示温良不光不合作,还给他们制造了许多麻烦,田言便只好道:“他一定是和世子耍嘴皮子了吧?”
“他说他手里的东西与温琪手里的东西不一样,既然已经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那他们两个无论如何都要继续活下去,哪怕有一天被人捉了,如果别人对着他们用幻术,或者别的什么关于蛊的手段让他们说出一些东西来,那他们可能会交待出让对方赖以保命的东西,也所以,温琪手里的生骨种,不管是解药,还是品种,都不告诉温良,而温良手里的,也不告诉温琪。”徐延又道。
“正因为他们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难,所以他们把别人也想象的万分阴险,也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与世子好好说话,是吧?”田言挑眉,看来温良和温琪这些年的日子不好过呀,要不然他们哪里能对别人防备至此。
徐延叹息道:“皇上并没有打算对他们这两兄妹怎么样,是他自己阴谋论了。”
田言没再回徐延的话,她将侧脸贴在徐延的胸口上,闭着眼睛感觉着他的体温。
好一会儿,徐延见田言没了动静,他低头问她:“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回屋里去吧,这里风大。”
“屋子里有田烟和田忌,我想和世子单独呆上一会儿。”田言小声道。
徐延笑笑:“那,去我屋里?”
田言仰头冲徐延挤了挤眼:“好啊。”
就这样,徐延晾了温良几天,不过他依然没有要给徐延解药的意思,而那些受伤的黄泉人们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人不但依然昏迷不醒,甚至开始高热,有的都开始呕吐了。
而温良的人,他的人也大部分受了伤,脸上手上都有竹枝划的小口子,他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像温良一样四肢无力,大小便失禁,可是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症状,对此,温良只是冷笑,他甚至让人传话给了徐延说:“你能做的无非如此,你到底不如我狠毒,这样耗下去,你的人会死,你却依然要养着我的人!”
这个时候徐延正坐在自己的书桌边上听着来人说话,田言坐在徐延的侧面将一根碳笔狠狠地桌子上戳着,好像她戳的那块桌子就是温良一样。
来人话毕,又问徐延:“世子,这可如何是好,有几个兄弟除了呕吐之外,嘴里也开始冒白沫了。”
徐延轻声道:“你先下去吧。”
那人应了一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