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突破口。
如果我和洛孤城发生那样的事,我会不会走出来?
经过我的处心积虑,我19岁,得到了18岁的洛孤城。
我真的突破了。
我终于以“人不论男女,都不过是情感复杂的动物,也会有兽性”这样的思维,把自己洗脑了。
我觉得,我想要占有洛孤城的想法足够禽兽。
然后事后,我又觉得对不起我的母亲。
我刚从他父亲的噩梦里走出来,但母亲生前的痛苦,又让我马上陷入了另一个焦虑。
我不仅觉得自己这样不自爱对不起母亲,更对不起外公对我的付出。
为了躲避内心的自我谴责,我又为自己编织谎言和理由,甚至我故意以言语刺伤洛孤城。
我告诉了他,我是谁,我告诉了他,我为什么算计他。
“在我母亲精神失常发疯后,我就发誓,你父亲怎么对待的我母亲,我便要怎么对待他最聪明的儿子。”
听听我这话,多正义,我还刻意夸张了母亲的悲惨遭遇,甚至还一副仿佛是我为了替母亲报仇,牺牲了自己一样,甚至我还给自己营造了一个我不在乎一切,我看透一切的淡泊模样。
但这一切不过是我排解内心焦虑的愚蠢借口罢了。
毕竟,我也才19岁啊,从10岁开始,就一个人在这个装满复杂人心的社会,如盲人过河似的求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