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苍九卿事先收买歌妓,恐怕她跳入黄河也洗不清冤屈。
“挽歌,怎么回事?”
云青憋在心头一直无法释放,都快憋死他了。
“爹。”云挽歌开口:“就你看到那样,司泽宁这厮要害我”
云青眼神明显不信她。
他还真不信司泽宁会蠢得自断命根,就拿这事害她。
“你别在老爹面前装傻。”
云青一想起刚进宫时的情影,心头都漏一大拍。
让他怎么信她
昨晚她一整夜不在府中,等次日时她就跟南陵王一同出现在紫宸殿。
“爹,是真不知还是装给我看”
云挽歌冷哼一声。
云青倒是愣了,他还真不知道。
他自知自家长女的德行,很可能做出废人命根。
虽然他还找不出证据。
不过他很相信一点就是,那晚,她肯定现身在司泽宁的画舫。
“那你怎么解释自己不在府中?”
云挽歌笑了笑:“我不府中,人却在南陵王府。”
说实话她也不怕云青知道她人昨晚一整夜在那男人的王府里。
要知道她代表云府,再说这个便宜爹也不像她所想那样的不堪。
她的话刚落下,云青顿时不想说话。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虽说她跟南陵王是未过门的夫妻,可她也不能未嫁就缩在未婚夫家一宿呀!
要让多嘴多话的人知道,都不知传成什么样!
“为父真服你。”云青轻叹口气:“这事不许让第三个人知道。”
云挽歌倒是没意见,毕竟事关她的名声,她不傻告诉其他人她夜宿在男人家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