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话一出,场面又是一度安静,察觉到安静,闵至痕这就知道他又问了白问的话,但他还是安静如鹌鹑,陪着几人恢复正常,挥去心塞。
轻笑一声后。
花水昀缓缓点头:“是啊,明晓还会坐以待毙?先祖许下的诺,我们后人自然不愿搭理,可由不得我们不搭理啊,我们不是没有尝试离开,也不是没有尝试改变。”
秦云箬轻轻摇头接下话:“可是依旧毫无办法,甚至会伤及性命。”
闻言。
闵至痕面露不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秦云天眯起眼露出杀气:“每月,四家都要割一次手、流一次血,当然有例外,除了俞家这一辈血脉不纯的。”
闵至痕下意识联想到:“是,俞中白?”
花水昀摩挲着下巴:“是她,父亲那一辈也有人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的,俞家那个禽兽不如的少主,哦,不,他现在晋升了,是家主,当然不是族长。”
闵至痕点着头,也不深问:“嗯,那你们为何要每月放血?”
秦云天没好气:“你当我们不想知道?我们若是知道,还会待在这?”
闵至痕沉默了一会儿:“”
秦云箬不开心:“哥!”
花水昀也是斜眼:“怎么说话呢?长嘴不会用,你大可以闭上。”
秦云天看着护犊子的俩人,呵呵一笑也不再开口了:“呵!”
闵至痕又一次沉默了:“”
清然捂嘴偷笑,突然间觉得隐门也不是深渊,不是恶霸。
花水昀轻叹气而后道:“放血后,我们反而会精力充沛,反之还会有生命危险,血也只能放入此赫,唔,琴家,是外面的琴家,他们都是四家明面上的线,为我们传达信息的线。”
听到这。
闵至痕喃喃道:“传达是要乱世还是安世?”
花水昀笑着回道:“是啊,不过究竟为何如此?我想,许是上苍的意思吧,我们也只是执行者罢了。”
秦云箬点着头,苦笑一声:“皮偶戏,我们就是那被架着的皮偶而已,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安静了一会儿后。
闵至痕眉头舒展开来:“那么,血引究竟是什么?”
秦云箬点头又摇头:“大体上,我们称之为串起四家的线,只要是四家的人,哪怕相隔万里,我们也能找到他,至于作用不甚了了。”
闵至痕问出而来的目的:“那琴家要求女子联姻”
秦云天突然没好气:“自是为了传达各处讯息,不然,你以为我们能够掌握的讯息,是从天而降的吗?”
花水昀白了一眼秦云天:“就你有嘴是吧?”
秦云天脸一抽,狠狠闭眼决定不跟这人一般见识。
闵至痕却皱眉:“这是什么道理,会对身体造成怎样的伤害?”
秦云天立马开口:“不过是心向秦家,有什么不好?”
秦云箬看着闵至痕的神色,她知道他是为了战家,忙开口转移话题:“为何只你前来?”
闵至痕只道了句不清不楚:“多一人又何妨?”
秦云天抱起胳膊笑:“琴家那妇人死了,琴若曦也死了,你是怕我们对战肆泽母亲琴若念,做什么,是吧?”
秦云箬叹气,她就怕秦云天口无遮拦说起这。
花水昀也看向闵至痕:“秦家似乎一直未动她啊。”
闵至痕却严肃极了:“那么,你们之后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