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
在战肆泽会抱住后,闵至痕将在隐门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战肆泽震惊着,然后她突然直起身来:“隐门四家啊,对了,来的路上我碰到了夏子霄。”
闵至痕见战肆泽这般严肃:“可是他有什么事?”
战肆泽摇着头:“他无事,只是那孩子,我终于知道裴之峰为何那么想要后嗣了。”
闵至痕没有明白:“为何?”
战肆泽无比笃定:“血脉,他许是听说了隐门的事,还有血妖宗的事,多么诱人的血引。”
因为发烧,脑子一团浆糊。
闵至痕还是没有明白:“血引不是毒吗?它究竟是什么?困了隐门四家,如今竟也搅动起大陆。”
战肆泽眯起眼:“是毒也是药,能用血延年益寿,用血永葆青春,用血控制人心,哪一点不足以动人撼心?”
闵至痕这才明白,他叹气:“四家发现了这,便被迫避世成了隐门,裴之峰想要可,他是拿自己的命换?”
战肆泽点着头又摇头:“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是他善心大发,是他父爱如山?不知。”
闵至痕只觉得一身轻松:“那便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如今只待东苍落入陛下的手,想来这段时间陛下便没有心看你了。”
战肆泽却笑意幽深:“你没有听说吗?父亲已经往东苍去了,爷爷也曾写来书信,极北侠孤楼之事”
闵至痕一怔只着急问出征事:“是吗?父亲可会有危险?那母亲她”
战肆泽安抚着闵至痕:“无碍,有人照拂,原来你当真不知啊。”
洞口听到如今的清然,他咳嗽了一声:“属下曾说过,不过风雪太大,公子只顾着想夫人你。”
战肆泽眼眸带笑,她将头枕在闵至痕肩上:“你走后,我动身前曾回了趟闵家,吉曼阿娘留的诗我算明白了。”
闵至痕抬起有了热的手,为战肆泽梳理头发:“是何意?”
战肆泽一字一句道:“命中注定在一起的人怎样也不会分离,阿痕,我与你是命中注定,是生生世世的夫妻。”
闵至痕心一颤,他真觉得今日的种种是他做梦:“阿泽,阿泽。”
战肆泽抬头咬住闵至痕的手,待留下牙印后:“谁也分不开你我。”
闵至痕将头抵在战肆泽头上,他闭上眼轻笑:“嗯。”
战肆泽也是面带笑容,然后她扶着闵至痕躺下后,自己缩进了闵至痕的怀里,抱着心上人安静了下来。
一阵沉默后。
战肆泽她们寻到的洞,除了柴火的噼里啪啦声,就只有清然无声的幽幽叹气,他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雪,虽然有石头挡在门口。
但,清然觉得。
还是无比冷啊冷。
突然。
清然莫名其妙想起了诸宝贝
清然连连摇头,一向正常的他怎么也会有不正常的一天,他拍拍脑袋觉得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去瞎想,于是乎,他看了眼安静的战肆泽二人后。
闭目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