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这段随心而来的浪漫邂逅,浑身散发惬意的气息,战肆泽不知不觉间晃悠起来,而抱着披风走在后头的闵至痕,他满脸笑意看着眼前人。
闵至痕喷嚏不打了,雪也不下了。
这自然是在两天之后了。
此时。
他们已经隐隐约约可见一处城门。
闵至痕与清然的马,等他们找到后自然葬身在了大雪中,他们哀恸一瞬葬了后,问清战肆泽并未带踏墨,他们这才踩着积雪行得如此慢。
闵至痕小心翼翼跟在战肆泽身后,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唯恐战肆泽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就在闵至痕笑得憨傻时,一道劲风席卷风雪朝几人而来。
战肆泽眼眸一寒,她反手就是一掌不留情得过去:“阁下好功夫啊,这是在向我们炫技吗?”
暗杀被说成炫技,是个人都不能接受,更何况来人,待风雪落至一半时,偷袭的人显出身影来。
来人身子妩媚动人,一张脸却没有笑意:“战肆泽。”
闵至痕蹙眉看着来人。
清然则是一边护着闵至痕,一边警惕,因为直觉告诉他,可能还会有人。
除了战肆泽,闵至痕二人谁也不知,此妖娆女子正是依北极北之处,侠孤楼的人,侠孤楼楼主那名老人的人,也是雪中一舞的尤物。
闻言。
战肆泽看着带着面具的人,也只知她是侠孤楼的:“叫爹有何贵干?”
女子狞笑一声:“最近就是你朝侠孤楼动的手。”
战肆泽漫不经心得回:“是啊,怎么了?”
女子脸色不好,她挥起绸缎:“我们名门正派无辜遭人打杀,还不能说什么吗?”
战肆泽一脸的平淡:“能啊,你说吧。”
女子一顿,看着油水不进的战肆泽有些摸不准了:“你!将军为何对我们苦苦相逼?”
战肆泽摸着下巴:“嘶,这该怎么同你说呢,你知道都察院吗?有人发现许多案子的背后挑唆人,都跟你们楼有关,再加之扶风一事。”
女子咬着牙:“所以你们便不分青红皂白”
战肆泽一脸无奈:“哎哎,别说的你们很无辜可好?都察院办事讲证据,扶风一事虽不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
女子知道确为他们所为,但怎会承认:“凭何!”
战肆泽不平不淡道:“毕竟,正派中近些年唯你们楼最安静,唯你们楼主最狡猾,你说呢?”
女子冷笑一声,白色的绸缎眼看就要挥起:“原来,你们是按照正派来动手的,血妖宗这种邪门货色都能放任,偏偏对我们出手!”
闵至痕一怔,他发现有些事他是很迷糊了,但他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去问,只安静得在一边看着,自然,清然也是。
战肆泽扭着脖子:“啧,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爷爷曾来书信,边北一事随时可以拿下,他老人家竟放出一只鸟来,你说为何?”
女子后退了几步,回想起出雪山的容易:“你们是故意放我等出来的?”
战肆泽笑着点头,毫不吝啬得夸奖:“还不算太蠢,你们这些个江湖人就是自傲不已、自以为是。”
女子却一边警惕后退,一边奋起回答:“可我们足够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