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却平淡打断:“试想,朝廷不说万马千军,一支队伍也能踏平你们,为何弄一些作茧自缚的事呢。”
女子还要开口,就被倒在她身旁的潘文卿吓到了:“我们作茧自缚?不潘文卿?你怎么会受这么种的伤?”
潘文卿握着断了刃的剑,他一边吐着血一边直起身:“朝廷派了人,跟你我出了来”
战肆泽看着那潘文卿手中的断剑:“潘文卿啊?能从战非手中逃出来,你武功不错,不亏是副楼主。”
潘文卿被女子搀扶着起身,他抹掉嘴角得血:“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闵至痕和清然齐刷刷得呆楞。
战肆泽知道潘文卿问的是什么,她轻笑一声:“从黑摩花出世,到其中三番五次的案子,最后的扶风一事,你们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已经不重要了。”
潘文卿已经不置信:“扶风我自问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女子张张嘴只瞪着战肆泽。
战肆泽摇摇头笑:“一开始谁也没有联系到你们,可谁让你们还插手了那么多事呢,一不留神的线索,串起来也就是一条链子了。”
潘文卿听着战肆泽的一番话,他突然不想反抗了:“我们错了吗?我们给了那些不敢反抗,没有办法反抗的人,我们给了他们机会啊”
战肆泽满不在乎:“错不错的谁知道呢,不过是天下即将合一,奉命清理一下一些东西,而你们?不过是杀鸡儆猴的鸡。”
女子突然间觉得,她们再如何运筹帷幄,再如何决胜千里,也抵不过朝廷派的人下达的令,她觉得可笑又可悲,只轻轻摇头不再语。
听到这。
闵至痕倒是率先听明白了:“原来他们是打着正派的旗帜,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闻言,战肆泽扭过头,一脸暖意得回答闵至痕:“对,所以,天下留他们不得。”
潘文卿缓过一半,听着马蹄渐近的声音:“我们侠孤好大的能耐啊,竟然惹得战家亲自动手。”
战肆泽看着风雪卷起,她负手而立只道:“天下容你们,你们便能活,不容,死也不过头点地,杀了他们。”
洁白的雪地上渐渐染上了滚烫的血色,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刽子手,也都难逃其咎。
领着众军而来的战非,他单膝下跪朝战肆泽抱拳:“禀将军,从侠孤逃出的人已经悉数歼灭。”
其他人自然下马,同样的跪地姿势同样的抱拳姿势。
战肆泽挥挥手示意他们起来:“可查到都和谁有联系?”
战非站起身,看向倒在血泊当中的二人:“末将并未发现,她们似乎是没有目的,一路上,只此二人率了些人,直奔将军您来了。”
战肆泽点着头也不在意,只看向北方:“老将军那呢?侠孤如今如何?”
战非一张脸乐开花:“老将军砍掉了侠孤那老头的脑袋,挂在了山上,侠孤自然是不战而败。”
战肆泽轻笑间走到闵至痕身旁,她为其理理衣裳:“如今只待父亲的好消息,我们便能心安理得去玩了。”
战非看向闵至痕,脸上全是欣慰与笑意:“一眨眼,将军就拿下了闵公子啊,这如今该叫什么了?”
战肆泽斜眼看向战非:“就你话多,叫什么?叫主公。”
闵至痕忍住笑:“你啊。”
战肆泽笑得灿烂。
战非等人一脸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