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憋屈有什么意思,死了都不敢造反的窝囊废看着才有趣。
郡马脸色一慌,“你要干什么?”
汾阳郡主笑道:“你那死鬼母亲一意挑唆你纳妾生子,这会儿如了心愿是不是高兴得时时都笑跳起来呀?是不是想登门向我大肆炫耀一番出出气呀?你那小妾表妹是不是夜夜都在床边骄傲于霸占了郡主夫君,还生下了孽种,很是得意自豪呀?你们家是不是盘算着怎么把我治死,扶孽种继承爵位封地,谋夺我的一切呀?”
郡马面如死灰,嘴唇抖着,“你、你派了奸细……”
汾阳郡主盯着这个连掩饰都不懂得的蠢货,想起曾经和这个懦夫同床共枕过,胃中一片烧灼,哇的一口吐出了中午的饮食。
郡马突然跳起来,脑子一抽,“你!贱人!你怀了野种了?”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汾阳郡主愣了一下,呕吐随即蓦地动了杀意,但转念笑道:“先把他看管起来!派一队人,去郡马住处,将那孽种母子都给我杀了!”
郡马吓得手足发软,“汾阳!你敢!”
汾阳郡主翘起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押下去!”
郡马怎么都觉得汾阳郡主不敢真的下狠手,不过是吓唬他而已。押住半刻钟就被放了,急急忙忙返回家中,本来心存侥幸,然而……
“啊!!!”
郡马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吼叫!
郡马的母亲悠悠醒转,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幼儿,听到儿子那声动物一样嘶吼,再次晕了过去。
许坤和史秸对视一眼,对传话的哨兵道,“郡马?不是汾阳郡主?”
哨兵回道:“只有一个自称是郡马的男人,没有旁人。”
许坤道:“请他进来吧!”
汾阳郡马三旬有余,两榜进士出身,青白交加的脸上,只余几分文质彬彬。
许坤亲自迎出帐外,“下官参加郡马。不知您来此有何贵干?”
郡马神色恍惚,嘴里喃喃道:“我要见你们的长官,最大的官!”
“我是游击将军许坤。”
“严正呢,我要见严正!”
“郡马请帐内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