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喜欢温柔一点的。”我作呕的吐了两口气,继续道:“二当家,您不是被刚被打了,怎么就不好生养几天呢?你这样xing急,会伤了腰、伤了肾的。嘿嘿……”
“小娘们,你还挺懂的,不是个雏了?”二当家瞪着我,
我想摇头的,可怕他发恶,只是笑了笑。
二当家却是不介意的也笑了,“不是雏,玩起来也有滋味,等会好生好生伺候本大爷。他娘的pi股痛死了,让老子先快活快活,你——将衣裳脱了!”
说着,他把身上仅有的单衣脱了扔到一边,人爬上了床头,脆弱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要塌了似的。
面前的这个男人几乎是我三个大,骠实的吓人,一身全是恐怖的肌腱肉。
我紧紧握着挽头发的簪子,心里料不准能不能插进他身体里,但也只能拼力一搏了。
庞大的身子朝我压过来,我紧张的绷紧了身体,被迫倒下去。
冰冷蚀骨的寒意,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颤抖。
“既是过来人,磨蹭什么?在老子面前装,gan死你!”
我颤抖的抬起手,抽开腰间的衣带,不断的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只有在男人**最高涨的时候,才能趁机不备的下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害怕,我脱的很慢,而二当家是个粗暴急切的,等得不耐烦,抓住我的衣服往两边一撕,透心的凉意传来,我还是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看到我身上狰狞的伤口,他非但没有失去兴致,反而眼睛充血一般咬了下来。
粘腻的湿热感,让我觉得很恶心。
他在啃咬我的伤口,我颤抖的承受着,却紧紧的咬牙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儿声音。
“叫啊,特娘的,叫!”
“叫!”
二当家变态的行为渐渐开始疯狂,牙齿用力的咬合,恨不能撕下我的皮肉。
送饭菜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一身的伤,又那么害怕他,原来就是这个吧!
无尽的屈辱感,让我恨不得立即咬舌死去,可想起夏家人,我还是抱着那一点点希冀,期望自己能活下去。
“啊——”
我叫了出来,撕心裂肺的感觉,
从来,我都只想好好的活着,可老天爷总爱捉弄我。
二当家笑了,身子兴奋的崩起来,将仅有的裤头也脱了,然后他开始撕我的裤子。
我本想等他**失控的时候下手,可我等不了了,这种被羞辱的感觉让我宁愿死。
我抬起手中的簪子,狠狠的用力插进他腰间的肉。
他的肉太紧了,即便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也只扎进去半寸不到。
“嘶——”
我正要迅速扎第二次时,二当家吃痛,一下子直起身,扬起巴掌狠狠的甩到我脸上。
我半边脑子麻木,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
电视剧里女人被一巴掌打晕过去的,果然是真的。
灰败的绝望不断的敲击着我仅剩的理智和希望,终于在第二巴掌落下来时,它彻底击垮了我。
待我耳朵恢复了些清明,手脚也能动了,可我却没有再挣扎。
二当家捂着腰间的伤,暴跳如雷。
“臭娘们,敢玩阴的扎老子?老子……啊——”
在这种自我放弃时,我却听到了他的一声惨叫,然后身子朝后倒下去,一股腥热的血注“哧哧”喷洒到我脸上、身上……
“轰”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崩溃了。
我踉跄的爬起来退开,握住手里的簪子,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极度害怕的条件反射来回刺杀着,
“滚,滚,滚开!啊——”
“嘿,小野猫,你也有怕的时候嘛!”
我慌乱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个熟悉戏谑的声音。
忽然,心里压抑不住的怒火就像火山爆发了一般,我的身子像弹簧一般射出去,扑向他,而我手中的簪子也直直的想要扎进他的心脏。
“周槐之,我杀了你!”
没有比他再恶毒的人了,他让我见识到了人性的极端不是无动于衷的冷漠,而是能将人当畜生一样玩弄,还能愉悦的笑着、看着别人在悲惨中挣扎、绝望。
我扑空了,整个人朝地面跌下去。
可我不在意,准备用手撑一下再爬起来,与他来个你死我活,可就在贴到地面上的一瞬,我被捞了起来。
“他**你了?”耳边的声音又冷又硬,似是不悦,“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会让他得逞?”
“啪——”
我扬手给了他一巴掌,胸中涌出一口血气。抬头时,他整张脸落进我眼睛里。
削薄的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眼中布满了凛凛的杀意。
一个耳光就被惹毛了吗?
我呢?
一次又一次被屈辱,被辗入尘埃里,他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周槐之,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我嘶厉的尖叫,丝毫没在意自己还是衣不*体的被他搂着,“杀了我,不然我也会将你拉进地狱!”
“你——真该死!”
他的眉头深深的皱着,目光闪烁的看了我一会儿后,他真的抬起了手对准了我的头。
但我根本没有害怕,给个干脆,总比一直受折磨凌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