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无义的东西!薄情寡义的东西!还要选我死!喔!你还说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不对?”
景暔岸闭着眼睛,病怏怏的,不说话。
他沉闷哼了一声。
“你压到我了。”
南默低头,她的手肘子正抵靠在他的腹部靠下位置。
她立即收了回来。
“怎么了嘛!你腹部又没中弹,压一压怎么了?我有你重?每回你…………”
她止住!懒得跟他扯这些!
他是精分狗,他不会承认的。
精分狗也得纯正的双标狗!
“我怎么?”他问。
“你……”压得人家喘不过气!!!
“你……没干人干的事!”
“哪件事?”
“很多件事!”
“你说。”
“不想说,跟你说浪费口舌。”
“为什么不想说!”
“欧!这个神经!刚刚不是说了吗?跟你说浪费口水。”
他纠正道:“你刚刚说的浪费口舌。”
南默:“…………”
“不想跟你扯这些。给你做了手术,累得慌,我先睡觉去了。好好养着,什么事情明日再议。”
南默掩面打了一个哈欠,从椅子上起身,熄灭了屋里的灯光。
月光明亮如水,倾泻进了房间里,房间里亮堂堂的。
南默止住了脚步,走到了窗边,伸手将窗帘拉上。
一瞬间。
房间里彻底的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