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闻舟再聪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翰卿可有疑问?承启帝道。
臣领旨,闻舟颔首道,臣定当尽力查清此事。
韩胤尤不放心,便听他道,陛下,太子遇刺,臣实有愧,未能捉拿刺客令太子受惊,臣自请查清此事还太子公道。
好,承启帝道,刺客已死,那便由你捉拿真凶,若是不能给朕一个交代,便唯你问责。
陛下,臣与谭侍郎在宴会地上发现了遗落的东西,很可能是刺客身上的,臣以为此物属于内宫。
此言甚为大胆,闻舟挑眉看向了韩胤。
承启帝面色微变,打开那个被包裹着的方巾,蹙了蹙眉,面沉如水,冷冷道,此事若有泄漏,你三人便于地下相见罢。
骇得三人齐齐跪下向皇帝保证绝不泄露。便听承启帝又道,谭侍郎,此事交给你,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要给朕一个交代,你心思缜密知道该做什么,如若节外生枝,朕不会顾及情面。
臣,明白。
三人退下,分道扬镳。如今虽可说是拴在一条绳上,但这里三人谁都不是不知道轻重的,天下事,公等手,我之性命,亦如是。
谭秋桓和韩胤一同到了谭府,正碰上花彦,思忖之间,谭秋桓瞬间决定,还是不说为妙,不论是宫内事还是宫外事。
没到那种地步,远水也解不了近渴,何必平添担忧。
太子遇刺本就同花彦无关,在澄林几乎一事发场面便被控制了,京城的皇亲国戚们吓得不轻,受惊之下纷纷回府了,花彦很识相便回府避开了,毕竟他是来做客的,眼下主人显然不方便,有涵养的客人都该悄悄撤了,省得招主人攒眼,承启帝不知道心里怎么记恨他呢。
谭秋雅正在厅堂上走来走去,一瞥便看到了他们二人,谭秋雅立刻便迎上前来问道,怎么样了?陛下令你负责查案了罢?可有进展?
谭秋桓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有以权谋私?
谭秋雅立刻便想到是什么事了,他不可能开玩笑的,以权谋私她不是没想过,只是!
啊!我的亲弟弟呀!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乱来,我是有真本事的,你要相信我呀!你等着我给你看我新撰写的经商心得,只要真心拜读,就是你这样的也能发家致富!本小姐做的全是正经生意!谭秋雅叫道。
谭秋桓恍若松了口气道,你自己留着看罢,眼下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
谭秋雅道,啊,太子的事吗?怎么样了?我听说太子暂时被禁出宫了,那还怎么查?谁敢查呀。
忽然,两人立时一同抬眸看向谭秋雅。
谭秋雅紧接着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