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月儿并没有忍着,不需要这个。”白月尴尬地将药粉推给白母。
白母只以为自家女儿是害羞,十分善解人意地将药粉推回去,道:“月儿啊,不用跟娘亲害羞,娘亲都懂都懂。”
白月急得跺脚:“娘亲,都说了叫你不要多想了!”
可是白母一心认准了自己所想,抓住白月的手有意握紧,哄道:“好好好,你就当是娘亲多想,这药你就留着,权当帮娘亲保管。”
白月知白母现在根本听不懂解释,便不再与她争执,不耐烦地收下药粉。
反正到时候再扔掉就好了。
之后又陪白母聊了许久,道了些许家常,最后终于把依依不舍的白母送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白月笑容逐渐放下,最后恢复成下人们习惯的慵懒鄙夷,抬起手随便摆了几下,身后走上前一个奴婢,恭恭敬敬地等待白月下命令。
“去把王爷屋中两副被褥卸下去一套吧,打扫得干净点,别被王爷发现了,真是的,要不是怕娘亲发现我们分房而睡闹起来,本夫人才不想借王爷的屋子。”白月嫌弃道,那屋子刚迈进去就后背发寒,指不定有什么鬼东西,但是白月嫌弃归嫌弃,她还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这是在苍王府,这些下人再听话也是苍王爷的人,自己说了什么坏话传到王爷耳朵里面,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奴婢听白月说完,应一声是,便领着几个人去收拾王爷的屋子,白月陪着白母小半天,也心惊胆战神经紧绷了小半日,已是精疲力尽,转身回房小憩一会儿。
这一憩便睡到了傍晚,白月为保持身材没有吃晚饭的习惯,起来之后也只是喝了两口凉茶清醒,无意间摸到腰包中的药粉,因为从小到大没有接触过这些,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遣退房中各人之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药粉,听说催情散沾了一点便会按耐不住情欲见谁上谁男女不忌,厉害得很,白月虽然怀疑但还是尽量避免接触,手伸的老长打开,还控制呼吸努力让它平缓,免得自己吸进去一点,打开之后,发现这催情散与一般药粉无异,都是白色细粉,没什么不同,倒进水里之后倒是溶解得快,无色无味难以发现,所以它的药效到底是怎样的?
白月就算是想象力再旺盛,也还是无法想到催情散的药力还是怎样的惊人,本着“真理是从实践中证明的”的精神,白月将门外的奴婢叫进来,以防万一还叫了两个小厮守门,这奴婢进来后乖巧地等待白月指示,白月把溶了催情散的茶向前推了推,笑道:“你辛苦了,喝杯茶吧。”
夫人平时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突然笑颜相迎,任谁都会怀疑茶中到底藏了什么阴谋,可是夫人那张天仙一样发光的笑容,使得这个年纪还小的奴婢心甘情愿地喝下茶水,喝完还乖巧地站立一旁。
白月托起下巴,用指尖点着药纸,饶有兴致地静静等待小奴婢的变化,突然,白月感觉手下的那片药纸上隐约有字,低头一看,真的有一行字在里侧,白月将纸平铺开看:
“月儿乖女儿,娘亲知道你害羞不忍下药,娘亲便擅自在茶中下好一包,一切愿月儿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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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月立即拍桌子站起来,又看了一遍纸上内容,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朝门外跑去,而这时小奴婢的药效已经发作,两眼迷蒙地挡住白月,伸手就要脱衣,白云震惊了一下,又想到王爷屋中的茶水便立即推开小奴婢,冲出屋外,门外两个小厮,见夫人出来,齐齐唤了声夫人,白月没功夫搭理他们,径自向元烈房间的方向跑,跑了几步,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匆忙吩咐:“把我屋中那个处理了,别弄脏了我的屋子。”说完,又匆匆赶过去。
娘亲这次真的是越来越自以为是了,就知道给她帮倒忙,元烈那样的人,要是发现被下了催情散,第一时间就会发现是她做的,以他的脾气,不杀了她也要叫自己生不如死,都怪她娘,就会给自己惹事!
白月跑到元烈房间门前,突然被奴婢拦住,奴婢冷声提醒道:“夫人,王爷刚回来了。”
白月急忙住了脚,愤愤看向两扇门,还是没赶上!罢了,白月站在门前调整好呼吸,见机行事吧。
三响敲门声,屋内传来低沉的声音:“进。”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够传到人脑子里去。
白月努力镇定心神,推门进屋,元烈好巧不巧正在捏着一盏茶准备喝下去,看到是白月进来,难得抬起头问道:“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