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大方温柔浅笑,道:“月儿知道王爷回府,想到王爷屋中的茶可能凉了,您刚回来该喝点热乎的,便急忙跑过来给您换一壶热茶。”
元烈听到眉头一挑,冷峻的黑眸直射白月,似乎能洞察人心:“平时本王回府也不见得你过来换茶,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殷勤?”
白月咬唇欲泣,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带坠不坠,可爱可怜,“月儿从前怕打扰到王爷,不敢贸然过来,可是就算王爷讨厌月儿,月儿还是忍不住想要接近王爷,王爷可以把月儿当成照顾您的婢女,月儿定会好好照顾好您不多说一句话的。”
元烈慢慢地眯起眼睛,看得白月心里直发慌,盯了一会儿,元烈放下茶盏,整个人后靠在椅子上,不冷不热道:“拿下去吧。”
白月惊喜道:“谢王爷!”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拿到了茶水。
可就在白月的指尖刚刚触碰到把手的时候,被元烈一手拽进怀里,白月惊恐道:“王爷!”
元烈没用多大力气便控住她,沉声道:“不愿意?”
这一声冷到骨子里,白月本能地停住微挣扎动作,赔笑道:“能被王爷抱着,月儿三生有幸。”
元烈勾起嘴角,未含一丝笑意,粗糙的大手捏住白月的下巴,道:“三生有幸?那本王要睡你,你岂不是要生生世世的幸运都用上了?”
虽然听起来是个冷的玩笑话,但是白月隐隐感觉到元烈可能不是在说笑,眼神立即慌乱起来:“王爷,月儿不是……唔唔!”不等说完,元烈一只手捏开白月的嘴,另一只手拿起茶直接灌进白月的嘴里,看到白月被呛到咳嗽还要一脸惊恐地后退,元烈嘴角笑意才浮现,反手将白月扔到床上,一步一步靠近。
白月刚被喂了药,理智尚存,知道事情肯定败露,一边向后躲一边哭着求饶道:“王爷,月儿知错了,是娘亲多管闲事擅自下药的,月儿毫不知情啊,王爷,您饶了月儿吧,王爷……王爷!”
元烈随了皇上不爱听人解释的性子,抓住白月挣扎的手,不耐烦道:“这怪就只怪你考虑不周,呵,长安第一美女,月下嫦娥?记住了,本王只需要听话的女人,想不想继续留在苍王府,你自己看着办!”
白月自然要留在苍王府,否则她不会得到太子殿下,两行清泪流过,白月不再挣扎,乖巧地任由元烈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这个夜,很长,很长,长到已经绝望不再期盼天亮……
第二天,白月起来时元烈已经要出门了,看到白月醒过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淡淡道:“既是要服侍本王,就要尽职尽责,本王不需要耍小聪明不听话的女人。”
白月眼神毫无一点颜色,听话咧开一个笑容,道:“是,月儿一定尽心服侍王爷。”
然而元烈并没有回应她,也没有回头,直接走出门外,还伴着白月“王爷您走好。”的声音。
屋中只剩下白月一个人,平静得诡异,许久,被褥上的泪,一滴,两滴……泉涌般落下来,白月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趴在床上哭到几乎窒息也平复不下来。
自己为什么而哭?为谁而哭?她却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那一日,除了一个失贞跳井自杀的奴婢可以沦为下人相传的话题之外,并没有其他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