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现在去玉兰斋。”阮知洲强忍着想找砖头的冲动,一字一顿地解释道。
当队友蠢上天的时候,你要敲敲他的猪脑袋,然后心平气和地告诉他,“对你微笑纯属礼貌”。
骆天翔愣了一愣,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不是吧,你要去棒打鸳鸯?能不能做点和人沾边的事?”
“……”沟通失败,阮知洲不再理他,抬腿就走。
“别啊!小心虐妻一时爽,追起火葬场!”骆天翔急急地把头盔一放,冲上去拽住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不然我们再合计合计?”
“操,你他妈能不能带脑子出门?”阮知洲被他撞得脚步一晃,拳头蠢蠢欲动,一把攥住他的衣领,警告道,“我就不能去书店买东西?”
话音落地,骆天翔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炫出他的半吊子英语,道:“Don’t tell a joke!你阮知洲什么时候认真学习过,宁叔给衡远捐了一栋楼才把你塞进阳光班。”
“我弃暗投明不行么?”阮知洲自知理亏,攥他衣领的力气小了一点。
“别去丢人了,你丫连高中要学哪几科都不知道。”骆天翔拍了拍他的手,望天兴叹。
“你知道?”阮知洲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呵,”骆天翔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要是知道还和你在这儿废话?早他妈考清华北大了!”
“不知道还在这儿跟我逼逼,找抽呢!”阮知洲松开他的衣领,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不想再浪费时间,转身往玉兰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