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有料到,自己这个素来都令自己敬佩的父亲的眼中,也是这样看待着的,甚至在他的眼中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强加给了夜晤歌。
“父亲可是听先帝说的。”他问。
“听谁说的并不重要。”御老太傅道着,大概是因为已经古稀的高龄,前段时间有接二连三的被气的晕了过去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今儿被这么一刺激差点儿一个忠心不问栽倒在地,幸而一旁的御绝云警觉的查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的不同寻常快步的闪身就这么来到了他的面前,将摇摇欲坠的御老太傅给接住,才幸免了他跌倒在地。
御绝云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父亲。
“老夫没有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御老太傅道着,就这么使劲儿推开了眼前的儿子。
不过,到底御绝云是年轻人又是武林高手,哪里有这么容易的就被推开了。
“要打要骂随便你,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御绝云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父亲,这个样子,她也不能再说着什么。
转身就这么对着身后的管家仁叔道着。
“仁叔,去叫大夫。”他说,依旧是扶着眼前的父亲的。
御老太傅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儿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道,他没有说话。
仁叔瞧见了此刻的父子两人,应了一声是,这才转身朝着外面去遣了下人去请大夫。
“父亲,你的身体不好,我不想要惹你生气,待到哪日你的身体好了,我们父子两人再好好聊聊,至于……”说到这里的时候,御绝云顿了顿垂下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父亲,再一次的补充到。
“至于莫阏那里,最近我就不去了。只是父亲我要告诉你,顾莫阏永远都是那个顾莫阏没有变的。”说完了这一句话,他没有再去补充,因为害怕自己此刻眼前的父亲生气。
等到最后,御老太傅没有开口,任由着御绝云将自己给扶进了屋子。
隔壁的院子依旧在赶着工期,不过那些人还真的就是做事儿的人,丝毫没有怠慢,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已经休憩了大半。
就连檀香都在夜晤歌的面前,说了好几次,都觉得震惊,那些人还真是工序快的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早点儿落成也好。”夜晤歌只是笑了笑。
“对了,简月,今儿泸川那里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夜晤歌转头,就这么看着一旁的简月询问了一声。
简月摇头。
“少主,泸川有三娘跟在九殿下的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简月说着。
“虽然,有三娘在,可是泸川那个地方也并不安生啊!”夜晤歌道着。
毕竟,那泸川的秦家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留意着吧!有消息来第一时间告诉我。”她说。
简月点了点头。
“公主,今儿要出门吗?”檀香将手中的梳子搁在了桌上,看着夜晤歌微笑着询问了声。
这几日夜晤歌的腿伤渐好,几乎每一日都会出相府散心。
夜晤歌点了点头。
苏喑哑留下来的药真的确实是好用的,她丢掉了拐杖没有几天又用了苏喑哑的那些药过后,这两天行走除了没有那么快速平稳,可是却不那样明显的一瘸一拐了。
“收拾一下,陪我出去走走吧!”夜晤歌说着。
檀香点了点头,待到收拾好后,三人这才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韩城的街道上,依旧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不过这人的运气到了那里,不想要撞见的人,偏偏还是要撞见的。
夜晤歌依旧记得上一次在见到苏明瑞的时候,她还坐在轮椅上,就在酒楼里,那时候的苏明瑞在看到她的时候眼中没有排斥,也没有丝毫的憎恨,反而是微微出神恍若在想着什么。
而那时候夜晤歌只是微微一笑就这么对着苏明瑞说了一句与今日一样的话。
“苏公子,你挡着我的去路了。”
不同于当日出神的状态,挪动了步子让开了一条路。
今日分苏明瑞在看着她的时候,却开了口,那嗓音依旧是那般的亲切平和。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他说。
夜晤歌的眸光微微闪烁,就这么对上苏明瑞的眼。
深吸了口气。
“多谢挂念,好了。”她说。
“那就好,那就好。”苏明瑞在听着夜晤歌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微微的放下了心来。
喃喃的道着这么几句。
“你……”夜晤歌看着他,就这么看着脸上带着笑得苏明瑞就这么站在那里,脸上挂着的笑,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不碍事,我知道是我母亲逼得急碍了你的面子,你素来高高在上哪里有受这样的委屈。”苏明瑞轻声道着。
夜晤歌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明瑞,他那脸上的笑,似乎并没有什么埋怨,而是一种苦涩却夹杂了一丝明白。
夜晤歌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明瑞。
“喝杯茶吧!”她说,不仅是眼前的苏明瑞,甚至连一旁的简月和檀香都不敢置信,夜晤歌会主动的对着眼前的苏明瑞说一起喝一杯茶。
让苏明瑞就这么愣在那里,也没有说好,也没有回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