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就不看呗!也没有人拉着你去看。”苏喑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在听到刚刚展夜说的那一席话的时候有些不悦,就这么递给了眼前的展夜一个大大的白眼。
“小姑娘年龄不大,脾气不小啊!”展夜看着她,就这么轻笑道。
“人家都说人越老越稳重,大叔,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苏喑哑素来都是个直性子,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的,喜欢的也就是喜欢的,虽然有时候也会口下留德。
不过眼前的展夜,他本来就不喜欢,再加上方才他无缘无故的去找公子咎的茬,到最后又用这般傲慢的态度,自己的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你……”
果然,苏喑哑的一声大叔,还真的就让眼前的展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些年来被放黜在外,自己没有少受到挤兑,可是终归还是握紧了拳头。
若不是瞧着眼前的是个小姑娘,再加上实力不可估量,怕是此刻已经动起手来了。
什么是男人不打女人,欠揍的女人该打的时候还是得动手。
“无华哥哥,我在湖心亭等你们,先行一步了。”
说着,就这么足下一点,顺着那一池荷叶就这么施展着轻功朝着前方飞了过去,小小的身子在一池子的荷叶上身姿轻盈的就像是飞舞的精灵一般。
倒是让岸上的一群行人都纷纷的看花了眼,就这么纷纷的鼓起了掌来,由衷的赞叹着那女子的轻功和容颜。
展夜就这么瞧着苏喑哑顺着一池荷花飞了过去,不由得眯眸,这湖岸与湖心亭的距离,就是自己轻功都过不去,可是这个女子却能这样身轻如燕的飞过去,可见轻功是何等的了得。
甚至连一旁的公子咎今日也是第一次瞧见苏喑哑这样荷叶上漂的轻功,不由得对苏喑哑更加的欣赏了,转身,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于展夜道着。
“两位,请一旁乘船。”依旧是如此有礼貌的道着,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展夜和夜晤歌道着。
夜晤歌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公子咎的身上,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她印象中的顾莫阏虽然有时候也会客气,可是脸上从来不会有那样的笑容。
“公子无华,呵……好名字。”临上船前,展夜的手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公子无华的肩上,不由得拍了两下,轻笑着,在夜晤歌还没有回过神来之时,已经拉着她的手,上了一旁的小舟。
公子咎也跟着一同上了小舟,湖水清澈,甚至能清晰的瞧见那荷叶的根部。
她微微一笑,就这么坐在了小船上,伸手探了探这一池清澈的湖水,清凉凉的,不由得蜷唇笑了笑。
展夜无意间瞧着她唇角的笑容略微的怔了怔,就这么顺势也坐到了夜晤歌的身旁,就这么轻轻地凑近了他,咧唇笑着。
“刚才的那一抹笑很好看。,”他凑近他,轻声道着。
夜晤歌原本伸在水里的手就这么拿了出来,然后贴在了眼前的展夜的脸颊,顿时他的脸颊一股凉凉之感。
“现在还好看吗?”她道着,就这么询问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伸手,大掌就这么落在脸颊之上,拿下了夜晤歌落在她脸颊之上的那一双手,抿唇笑着。
“特别好看。”展夜道着,依旧不以为意。
两人之间的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落在公子咎的眼中更像是夫妻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他很识趣的就这么转过了身去,视线瞧着不远处的湖心亭,果然瞧见了苏喑哑正站在那里对着自己挥手。
不一会儿,小船靠近了湖心亭,几人下了船,看来方才公子咎也已经吩咐过了,湖心亭里面有仆役婢子候着,甚至还准备好了点心香茶。
这个位置赏着这湖里的荷花,确实是一种最佳选择,将所有的美尽收到了眼底。
苏喑哑就这么手里拿着一颗苹果,整个人坐在那一扇湖心亭的栏杆之上,眺望着远方的一池荷花,阳光灿烂,荷叶上的露珠就这么在那里闪着钻石一般的光芒。
“这样看过去,阳光下的荷塘倒是真的不错。”她啃了口苹果,轻笑着。
“无华哥哥,那座山叫什么名字啊?”
忽然苏喑哑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不远处的那一座山上,伸手指着对面的那一座山,以前就只是瞧着也不觉得,可是现在看起来倒是觉得挺像是一朵荷花的。
“那山名为映荷,从湖心亭的位置远远的瞧去,像是一朵绽开的荷花,由此得名。”公子咎解释着。
其实他回来的日子也没有多久,但是多多少少的对于这邺城里的事情还是清楚的,而且那座映荷山上还有着一处有名的风景名胜。
“哦!原来这样啊!我说呢,它怎么长的这么像荷花。”苏喑哑甜甜一笑,就这么继续的抱着苹果啃了起来,全程似乎将夜晤歌和展夜都摈除在外了。
倒是这时候一旁的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知二公子这些年来在外游历,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不妨说来听一听?”夜晤歌笑着,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公子咎的身上,脸上挂着那浅浅的微笑声。
“那就从三年前说起吧!”她笑,带着笑的弯弯杏眼依旧瞧着眼前的公子咎道着。
果然,在夜晤歌说道三年前的这一句话的时候,不止一旁的公子咎怔了怔,就连一旁啃苹果的苏喑哑的动作都微微一顿,不由得咽下了嘴里还没有嚼完的苹果,视线就这么落在了公子咎的身上。
“三年前的事情,没有印象。”公子咎轻巧的笑着,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夜晤歌回答着。
“没有印象?我记得听人说,二公子回来的时候,可是连府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得一清二楚的。”
公子咎瞧着眼前夜晤歌话语虽然轻巧,可是依旧还是咄咄逼人的架势,不由得沉沉的深吸口气。
“早些年遭受了意外,昏迷了几年,昏迷的那几年都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