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姬堰的时候这么得理不饶人,可是却挺给这个相府二公子面子的,就不怕你丈夫我生气?”他道着,脸色倒是不悦,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只是轻笑一声:“那不干我的事!”
就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视线没有再落到一旁的展夜的身上,倒是真的让展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视线就这么盯着身后的公子咎。
“二公子,好手段啊!”他讥讽的道着,扯着唇角,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就这么心情不悦的上了车。
好像自从和夜晤歌来了这邺城之后,自己就总是在发脾气。
景王府的仆役就这么加快了马速的来到了云王府,当墨染在听到那来人的回禀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三哥让我去映荷山做陪客?”他皱眉,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仆役询问了声。
那仆役点了点头:“王爷是这样吩咐的。”
“那不是公子咎的事情吗?”其实墨染的心里,是不喜与夜晤歌打交道的。
“相府的二公子也跟着的,只是今儿一早这梁国的长公主和将军便一同随着相府的二公子到了景王府,说是要请我家王爷和王妃一同出去游玩,最后不知怎么的,起了一些争执,到后来,王爷名奴才来找云王殿下。”那仆人道着,就这么恭谨的一五一十将今天云王府发生的一切告知了眼前的墨染。
“那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墨染听着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来那夜晤歌定然不止是简单的去这景王府邀请姬堰去赏景的,想来是去那景王府找麻烦的。
无奈一叹,他对着眼前的仆人摆了摆手,道着:“本王知晓了,稍后回去的,你回去如实禀告三哥吧!让他不要忧心,本王自会好好的待着贵客。”
“是,小的告退。”那人说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这才快步的退了出去。
墨染转身,不由得长叹口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想来自己的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的。
可是也总归不能落了口实,因为他知道以夜晤歌那个女人的手段,若是他今儿不去的话,自然会落下一个怠慢的罪名,让整个陈国落了给怠慢贵客之道,又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出什么花招了。
“呵,夜晤歌,果真比当年的夜晤歌更加的有手断了。”他喃喃着这么一句,转身朝着自个儿的卧室走去。
换了衣衫,带了佩剑这才骑着马出了这云王府。
当来到映荷山的时候,没有瞧见人影,想来他们应该是已经上去了,就这么骑着马走了上去,果然到了避暑山庄的大门口的时候,瞧见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看来,她们已经早就到了。
她转过身,就这么朝着前方走去。
夜晤歌微微一笑,站在那避暑山庄的阁楼之上,瞧着了朝着此处走来的墨染。
墨染走上台阶,抬头瞧见的便是不远处的阁楼上的夜晤歌,此刻她看着她正微微的划开了唇笑着,不由得皱了皱眉。
因为墨染知道,这个女人只要一笑,便是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的。
等到了那避暑山庄的阁楼之上的时候,公子咎就这么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就听到夜晤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云王殿下果真是及时,来的还真快!”
墨染在心里置之一冷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笑着。
“长公主殿下客气了,公主你是贵客,本王怎么能怠慢。”
“二公子,行程进展到哪一步了。”墨染的视线就这么瞧着一旁的公子咎询问了一声。
公子咎微笑着瞧着眼前的墨染回答着:“在下与公主还有将军也是刚到而已,公主的意思是,想要吃了午膳再逛一逛这避暑山庄,一赏这映荷山的风景。”
“嗯!那就照着公主的意思安排行程吧!辛苦了。”墨染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点了点头,就这么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墨染回应了一声:“这是在下应该做的。”
一字一句,倒是恭谨万分,夜晤歌微微一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两人,看墨染和眼前的公子咎客套的神色,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怀疑眼前的公子咎就是顾莫阏。
夜晤歌又想起了当初见到苏喑哑的时候,她说的那一句话,眼前的公子咎不是顾莫阏如果说苏喑哑与顾莫阏相处的时间甚少,可是墨染呢!
在他早早的便已经跟在了顾莫阏的身边,一直是主仆之谊,和顾莫阏朝夕相处的最多的人怕是只有墨染了。
可是,此刻在他看着顾莫阏的眼神确实如此的陌生,似乎没有一点儿亲昵之态。
可是,公子咎身上的玉佩又作何解释?
他的声音和顾莫阏一模一样,甚至连容貌都是一模一样,只是顾莫阏身上有的伤痕,他的身上一处也没有,关于顾莫阏的记忆他的身上也一点儿也没有,可是他和御绝云用的一样的招式剑法,而且他身上有着只有顾莫阏和顾家安排在各州各国的暗探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