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曾经在泸川,她远远的瞧着那么多的人都想要杀了苏喑哑,可是苏喑哑依旧还是没有赶尽杀绝,甚至放了他们的性命。
在夜晤歌的眼中苏喑哑是天真的,善良的,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做不出来这样滥杀无辜的事情,也不是滥杀无辜的性格。
她就是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半晌,以往觉得苏喑哑在看她的时候眼睛都是亮闪闪的,可是这会儿在瞧见眼前的苏喑哑的时候,夜晤歌总是觉得苏喑哑看着她的眼神里,有那么一丝仇视,让她不懂。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和展夜成了亲,她和展夜成亲那日,御绝云告诉她,苏喑哑来过,很是着急,还对她有些误会,误会她移情别恋了。
可是,终归,她不懂,仅仅是因为顾莫阏一个外人的话,她似乎是太过于激动了,虽然说,以往顾莫阏对苏喑哑是很好,可是和自己一样都是萍水相逢罢了,没有
过多的感情,那时候她就觉得顾莫阏对于苏喑哑很好,后来顾莫阏给出了解释,说是将苏喑哑当做了自己的妹妹。
而苏喑哑似乎也将顾莫阏当做了自己的哥哥,她依稀记得公子咎告诉过他,苏喑哑曾经说顾莫阏是她的哥哥。
这样想来,夜晤歌倒是也能想通了,就这么点了点头。
抬起头,就这么盯着眼前此刻正用着眼神杀瞧着自己的苏喑哑,微微的蜷起了唇,苏喑哑好像很在意身后的那个公子家的大公子。
视线就这么落在了苏喑哑身后的公子羽的身上,轻笑了一声:“倒是心里真的有些心病,大公子不会就这样走了吧!”
“好,我给你治。”苏喑哑不由得蹙了蹙眉,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夜晤歌明显是不悦,就这么走到了桌边,坐了下来,那双好看的眸子里依旧带着怒意,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说吧!心里怎么不舒服,堵得慌,闷得慌,气短的慌,还是闲得慌。”最后那闲得慌三个字,苏喑哑刻意的加重了语气,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轻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么无力的瞧着眼前的苏喑哑。
“苏姑娘提到的都有。”她轻巧的回答着。
明明脸上还挂着笑,可是这话说的好像胸闷气短快要一命呜呼了一般,苏喑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伸手搭了搭她的脉,明明脉象什么的都是正常的,偏偏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说有问题,她看她整个人都有问题。
“那见你的样子,倒是病的真的很重,既然是心的问题,我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是结了痂呢!还是被什么东西给蒙了。”苏喑哑道着,就这么站起了身来,想要从自己一旁的小包里拿出匕首,却被公子羽一把给抓住了她的手。
公子羽皱眉,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苏姑娘……”他唤了一声,那双眼睛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随即,叮嘱了一句。
“不可乱来。”这才将苏喑哑拉到了一边。
“苏姑娘,她再怎么说也是梁国的长公主,不能死在这儿的。”公子羽道着,看着苏喑哑的那个架势,倒是真的要将夜晤歌的心房给剖开看看了。
不由得,心里一阵担忧,就这么挡在了苏喑哑的面前,恭谨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瞧着公子羽这么护着眼前的苏喑哑略微的笑了笑:“本公主与苏姑娘是旧识,大公子大可不必这样担心,苏姑娘也只是在与本公主开玩笑而已。”
夜晤歌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羽,视线依旧落在两个人紧紧相握着的手上。
“和矿工,苏姑娘就算是真的剖开我的心,也是在为我治病,不会让本公主死的。”
夜晤歌倒是不紧不慢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和公子羽,微微的蜷唇笑着。
公子羽松了口气,在确定眼前的夜晤歌并没有生气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只是晤歌这一次找大公子来是真的想要询问一些事情。”忽然,她的话语变得很是认真,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羽道着。
公子羽蹙了蹙眉,就这么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不知长公主想要知道什么事。”
“关于你弟弟,公子无华想来大公子也知道,二公子昨日在这庄子里住了一夜,今儿一早就离开了也就是在昨日下午,晤歌与二公子在湖边对弈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的误会。”
“所以今日相见大公子,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原来是这样。”公子羽恍若明白的喃喃了一声,点了点头。
就瞧见眼前的夜晤歌这才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腰间,取下了腰间别着的那一枚玉佩之上,就这么摆落在了眼前的公子羽的面前,询问了一声。
“大公子可记得这一枚玉佩。”
公子羽的视线就这么落在那一枚玉佩之上,半晌后才想了起来,在公子咎的身上见过。
“见过,我二弟的,是他昨日掉落在此处的?”他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点了点头,就这么将那一枚玉佩的玉穗握在了手中,蜷唇道着。
“没错,大公子可知这玉佩是何时到了二公子的手中的?”夜晤歌这时候又询问了一句。
不过,这一次眼前的公子羽还真的不知道,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夜晤歌,视线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夜晤歌手中的那一枚玉佩摇了摇头。
“二弟自小多病,十岁那年得了一高人的指点,便一直拜师在高人的门下,一直云游在外,也是前一阵子才回了邺城的。”公子羽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