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包扎?”宫晗祺低头看着吴言正在为自己的伤口进行处理。
“当保镖自然会有危险,学会包扎是必要的。”吴言被这一夸,低头笑着。
“董事长,你这次受伤都是因为我没有跟着你,你扣我工资吧。”忽然,一边一直沉默寡言的张习奄奄开口说着。
“原来你会说话啊!”宫晗祺挑眉调侃着。
张习低头愧疚着。
“是我自己大意,没想到真的有人会来攻击我。”宫晗祺摇着头。看来自己也并没有那么强,是他高看自己。
吴言拿着纱布,将手臂上的伤口包好。“董事长,按照这样的情况,你看有必要加派人手保护你吗?”
宫晗祺摆手,“这倒是不用,没必要搞那么大阵仗,以后多加小心就好。”想了想,宫晗祺凝眉,又问,“他们到底是一个怎么也存在?就连警察都奈他们没有办法?”
吴言手一顿,眸光流转,轻轻打好结,沉沉说,“董事长,是真的忘了?”
“?”宫晗祺一脸狐疑。
“您五岁那年就是被他们带走的啊。难道你全都忘记了吗?”吴言冷笑一声,恍然又想起什么,“也是,他们的手段都是极其残忍,既然能让你逃出来,应该也能让你忘记那段往事。”
吴言包扎好,将东西都收拾好,一双黢黑眼中满是哀伤。
“如果我说,我根本就不是李及年的弟弟,所以不存在逃出来,也不存在忘记。”宫晗祺清冷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