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画扶着九鹿在前头,扶苏一个人在后方,时不时瞟上一眼,心里打一转,心里想着“如若不然,凑成燕岚九鹿这婚事,也是有益处的!”
九鹿试着全身冷嗖嗖的,但还是靠近覃画悄声说道“平时见你可是黏元仙的很,为何如今拿我做幌子?”
覃画也不瞒她,就说了昨天和今天的纠葛,说着还有些不忿“我要不是方才色欲熏心!怎能绕他!”
“嘁……得了吧你,虽在冥界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明面上与谁都过不去,可是我心里都知道,你对谁都没有半分心结,就连那孟婆,你要是回去说被谁给欺负了,她保准不吭声,等那人下了黄泉,灌他孟婆汤灌傻了为止”
“哪有……”
九鹿不做声,因之前覃画与孟婆吵的不可开交,两人甚至动上了手,一个不尊老,一个不敬幼,愣是斗来斗去,她去找九渊本想让他说合说合。
结果一去,九渊就让她哪里凉快哪呆着去,被她馋的实在不行了才拿出来留影石给她看,原来孟婆和覃画打完了之后再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喝酒,还是片没什么往来的竹林。
看那俩一个一脸伤宁是咧着嘴吸气也要喝,另一个喝着喝着呛一口的模样,看起来滑稽得很,可是那时九鹿就想着这覃画必定与着冥界有着情分,如若不然,怎的就来到这冥界重新开始。
“哎!九鹿!想什么呢?”
“想着要是哪天在外边待不住,我们俩就回冥界过我们的日子去!”
“此意甚好,择日启程!”
说话间,就到了城主府前,只是刚到门口,就看见门口围着一群人,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声音有些大。
三人走进几步就听见那敢言大声地喊道“你也是来找那阿九的,难不成你也是那阿九的姘头?”
九鹿听着还挺有意思,活见了真的话本,跟覃画一对眼,就有了主意,两人快步上前。
扶苏拉都没拉住,看着手里空空如也,讶异了一番就自己笑了起来,跟了上去。
覃画九鹿刚要上前瞧热闹,将谁挤了下去,就引得不满,熙熙攘攘里,听到几乎刺破天际的一声尖叫
“阿九?你还敢出来?”
顺着敢言的不可置信的眼神想要看看那阿九是何模样……
覃画看着敢言直盯着自己,于是向左摆摆头,那眼珠子哐哐转了过去,依旧对准自己,向下蹲下,那俩眼珠子齐齐落下。
终于反应过来有些不对,覃画从内心询问自己,一开始自己好像隐约疑似说自己叫做“阿九”来着。
想到这,偷偷抻过去头对着同样懵逼的九鹿说“此地不宜久留,先走比较好!”
于是打算来一个排山倒海式的冲击出去,结果……
俩人被齐齐堵在里头,毕竟一丝法力没有,那还能有力气拍得过这些壮实男人。
此时敢言终于摇晃着头走过来,很是不可谅解地望向覃画
“阿九,没想到啊!你瞧着锅里的还望着碗里的”然后一个转眼看到覃画和九鹿相握的双手,双眼瞪大,指着覃画的手指都在发抖。
“你居然还祸害姑娘?!你不止锅碗都要,连个盖都不放过?”
覃画一听到底什么跟什么啊,脑子里浆糊满满的,一想扶苏是个锅,九鹿是个盖,那谁是碗?就气愤的问道:
“碗在哪儿?!”
“九儿可是在唤我?”
一声清唤,接着就是主人登场……
敢言适时让开。
先是露出一双白色靴子,脚是真大,覃画想着也就曾经看到一双那样秀气又大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