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瞧着,大红色的外衣衫?
覃画:不是吧?自己曾惹过风流债?
不能啊……本本分分!勤勤恳恳!自己最守规矩啊!
终于对上那人的眼睛。
“是你?”
“惊喜不惊喜?”
覃画呆呆回道“惊吓,很……很惊吓!”
那一双桃花目笑了起来,很是欣喜……就像是初见时那般,让人印象深刻。
覃画心中狂呼:造孽啊!!
一回头果真看到那人本来已经脸色缓和的模样再渡冰霜……
“吾名亓右”
“你好,阿左”覃画已经不知道回答什么好了。
“阿左,好特别的名字,我喜欢”
“喜欢就送你了……”
那人终于放声大笑,引得周围人莫名其妙。
此时本是无声胜有声的关键时刻,偏偏总有……
“你……你们竟连名字都不知晓就相……相好了?”敢言真敢问道。
覃画一听炸毛“哎,你…你可是要注意自己说出的话啊!什么相好?”
“还敢说没有?我去禀告城主去!”说着如同一阵风窜了出去。
没有怂恿之人,自然热闹也就散了。不一会儿就剩下覃画,九鹿,扶苏还有亓右四人。
“画画可真让我伤心,曾经我可让你自由进出我那百花楼,你可知我那百花楼可是凡界之外来人有来无回的”
此话一出,不止覃画,连扶苏,九鹿都知晓两人是在百花楼认得,于是不止扶苏,连九鹿眼神也不对劲了起来。
覃画还没解释,亓右就接着说“我还亲自接待了你,把贴身之物给你留纪念,居然把我给忘了”摇晃着羽扇,亓右做出一副伤心样,只是半滴眼泪都未曾有。
“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覃画急了,上前就要和他打,结果被一人拉住胳膊,覃画想着肯定是九鹿,就要扳开那双手,结果那双手犹如烙上去一般,怎么拽都拽不下来。
覃画回头一看,竟是扶苏,瞬间气焰消失,回过头来心虚地想要解释。
扶苏并未看她,只是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上前一步道“那只羽毛在我这里,你不要接近她的好”
扶苏一站出来,那亓右就眼底藏了些什么,似乎挣扎了许久才说“她可知曾经我和她……”
“她什么都忘记了”
似乎也在意料之中,亓右竟也只是失落了一瞬间,苦笑道:
“我知道她忘记了,我只是在期盼着,去一趟仙界,能否回忆起来,盼着她想起来,也盼着不要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