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诺师兄领着静启急急冲进来,火急火燎的模样我瞧着只觉得有何要紧的事。我立时起身,将手中的书本合上,但见他半个字未说,已将我晾凉的茶水喝掉了半盏。
他终于坐下,顺了顺气,说道,“近来着实有些无聊,不若我们找个事儿做。”
我将《太平经》递到他手边,“可以再复习一下课业。”
静启站在他身后,捋了捋衣袖,对我的话恍若未闻,“这几日同师叔说了几句闲话,昨日夜里想起儿时玩纸鸢着实开心。”
令诺师兄赞许的点点头,“放纸鸢委实是个不错的想法。”
“所谓‘春衣称体近清明,风急鹞鞭处处鸣。’眼看都到了仲夏,你们的兴致是否迟来的略有些晚?”
令诺师兄摆摆手,“此言差矣,道法自然,妥不妥,端是一种看法罢了,想就去做。”
我很认同他的想法,点头道,“言之有理,请二位践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