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还请师叔切莫对他人提及此事,便是连我师父都不要提起。”
我点点头,“好,不说。”
他坐下来,清了清嗓子说,“弟子的双亲在我出生后不久就过世了,我由叔父抚养长大,他待我很好,但是他同我说,双亲生死忌日万万不可忘却,这是弟子唯一能尽的孝心。”
“有孝心可尽委实不错。”我打开折扇,扇着风说,“不知你晓得不晓得,保守秘密的最佳方式即是不要同任何人说。”
他愣了一下,同我说,“弟子觉得叔父分外亲近,便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我没接他的话,岔开了话题,“日前听令诺师兄提起,你的叔父每年都会来探望你。”
“起初入门的三年里确是年年来的,可前年起就不知何事,只有书信了,信中亦只是客套的问好,不过年年都给我拿不少东西倒是有的。”
他哑着嗓子说完,拿起地上的白馒头啃了起来,吃了两口又抬起头,问我,“师叔,你想家吗?”
“不想,我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