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然妹妹,竹沥都已作证,你为何还要污蔑长姐啊。”
“长姐慎言。”徐越然闻言连忙说道。
“越然自知长姐性情如何,只是今日之事,实在过于蹊跷。”
“为了夫人,越然委实不敢隐瞒,还请长姐一切坦白吧。”
说完,又伏在地上,重重一声。
殿内的人一振。
这么重的一声,想必是用足了力。
一些心软的已经起了恻隐之心。
徐然像是听了一个什么好玩的笑话一样,呵呵地笑着。
“坦白?我又没做过什么,坦白什么?”
徐越然闻言,皱着眉头悲悯地说道。
“长姐,莫要再犟嘴了。”
徐然蔑她,将手中的衣衫翻了过来,将破的那面露了出来,对熙夫人说道。
“听闻熙福宫的瑶琳有的一手的好女工,夫人,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夫人可否割爱,请瑶琳姑娘为民女查看一下这破口,可是由什么利器造成的。”
说完,徐然又微一福身。
苏苍温却暗地叫好,果然是徐然,就是聪明。
旁边的顾婕感受到了苏苍温突然的兴奋,一脸的懵,有些没懂。
熙夫人微一沉思,点头应道。
“也好,瑶琳去看一眼吧。”
瑶琳屈膝应下,走到了徐然身旁,行礼双手接过衣衫,细细查看。
仅一会,就将罩纱还给了徐然,冲着行礼说道。
“回夫人,奴婢已查看了破口,应是由尖锐的物品划伤。”
“哦?那可否请瑶琳姑娘判断一下,玉簪子可否做到这一点。”
说完,微微向右偏头,竹叶连忙上前取下了她头上唯一的簪子,交由瑶琳查看。
却没想瑶琳接都没接,笑着回道。
“长小姐惯会说笑,这破口是金丝菊的花蕊之处,由层层金丝所覆。”
“普通的利器都尚需一段时间才能破成这样,何况是这等玉簪子呢。”
徐然将簪子接过,亲手带到头上,笑着说。
“瑶琳姑娘不仅手工精巧,还长了一张善于打笑的嘴,想必熙夫人平日里定会舒心畅快。”
说完,又向熙夫人鞠躬,行礼道。
“夫人,民女已经辩解完毕。”
嗯?辩解完毕?众人一团懵。
她刚刚…说什么了?不就是拿个衣服拿个簪子吗?
倒是熙夫人恍然大悟,嘴角噙着一丝的微笑。
“徐长小姐果然生了颗玲珑之心。”
嗯?看样子熙夫人也懂了,可是懂什么了?
众人一顿疯狂,内心如蚂蚁挠过一般痒痒地难受。
徐然闻言,挺直腰板笑着回道。
“夫人谬言,民女担当不起。”
“刚才民女就在疑惑,罩纱为祖母所备,自是选了上好的材料,不会轻易的破。”
“如今却有如此明显的破口,想来是有利器所伤。”
“然而民女今日所佩戴的饰品,皆为玉石。”
“哪里能够划地破这层层金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