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的未来又岂是区区一个心魔能左右的?
取而代之?简直是痴人说梦!”
“痴人说梦?你一日心结不解我便万世永存,只叹自己醒悟的太迟?呵,生米已成熟饭,你能耐我何?”
沈跃星笑了,心魔?她若是终日不醒便罢,她既然已经醒来又哪有心魔蹦跶的份?
恪守己心,无物无我,亲情不再,友情飘远,爱情不要,那又如何?
情之一字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既是无缘那就不去强求省得害人害己。
懦弱如何?胆小又如何?我行我路与他人何干?
既然是心魔自然是与沈跃星心意相通,她怜悯的说:“还真是可怜,不过短短千百年就被洗脑同化了,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爸妈吗?你对得起那些手机游戏吗?你对得起那些守候的读者吗?”
“呵,嘴炮与我无用,如你所说事已经成为定局,我无力更改,你不能改变世界,那就去适应世界。
我有几把刷子,我自己清楚,我无法改变世界,自然选择与世界一脉相承,逆流而上很痛苦,我不是什么圣人,众人皆醉我独醒又何尝不是众人皆醒我独醉呢?”
“你~你竟然能”
“呵,人最大的敌人莫过于自己,修真者亦是如此,我既然已经看破红尘,万世淡然处之,自然不会有心魔的存在。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辱我,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又何需思量?
这便是子然一身的好处,无牵无挂不用背起那甜蜜的负担,我看的通透,我不后悔!”
沈跃星掷地有声,句句发自肺腑之言。
良久,她只听到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她内视发现金丹成婴,只是这元婴的模样有些奇特,她有两个元婴,大的玲珑可爱,小的宛若冰雪。
虽然过程曲折,结果总是好的,她用清洁术除去身上沾染的灰尘破关而出。
皇帝唐砚俯首跪地不卑不亢的说:“唐砚代万民请命,还请大国师救大唐逃离水火之地。”
“嗯?你是那个小不点?我闭关了多久?”
沈跃星知道修真无岁月,没想到一出来那个流口水的小不点居然变成了大唐的皇帝,看他的模样也是行将就木。
“一千四百六十五年,三百年前大齐出现一金丹修士,他为大齐的军队炼制了无数的丹药,自此大齐从缩头乌龟变成了狂蟒,不停的收割四邻小国……”
“停,直说需要我做什么便是,这次权当是我为大唐做的最后一件事。”
唐砚苦笑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仙师,祖父曾言仙师绝非凡骨,区区沼泽之地困不住注定要翱翔九天的凤凰。
大唐在唐砚手中葬送,唐砚自是无颜面见到大唐的列祖列宗,只求仙师能收我唐氏血脉为徒。
唐泽、唐战、唐音是我唐氏颇有根骨之人,肯求仙师收留。”
沈跃星皱眉道:“我在修真界树敌颇多,拜我为师等于羊入虎口,既然有根骨自然是不管身处何地都能出人头地,放心,日后若是有缘得见,能帮的我一定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