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两个好朋友长相千差万别,许初彤短发火爆脾气暴露在外,孙岩玫长卷发一身柔软气质看着一脸的好说话相,岂不知那臭脾气根本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你那什么眼神?”
宗慕晨缩了下脖子,她的眼神像刀子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他恐怕已经尸骨无存了。
孙岩玫食指指尖在真皮座椅上划拉了一下,算了,他就那德行也不是这一天两天才知道的。
“你和他怎么说的?”
宗慕晨回的理所应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自己不愿意被大家当成瞩目的焦点,他自然不能违背她的意思,虽然现实让人感到颓败,可实话接李东槐电话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孙岩豪人在武汉,而且不幸已经住进了医院。
“嗯。”孙岩玫淡淡的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等我回去亲自和她解释。”
无话不说的朋友,按理发生这种事不应该瞒着,再说初彤与大哥有过几面之缘,算有眼缘的人,可就是说不出来,几次许初彤给她打电话,她不是没接通,就是大哥生病的事与她瞒着。
“东槐搬去许初彤家了。”看她显然有些讶异并不知情,宗慕晨解释:“他担心母女两个生活有问题,没管李家怎么说,就去了人和一只行李箱。”
一个多月了,只有许初彤和许安然在家,确实挺让人不放心的,现在有李东槐在身边无时无刻照顾着,也不失为一种好的解决方案。
“也好,如果这次机会还抓不住初彤,可能两个人也就这样了。”
李东槐追了许初彤一年多,许初彤因为自己带孩子,怕许安然受委屈,也因为李家人的态度,她素来对李东槐的追求冷处理,不回应,只当他是好朋友。
作为最好的朋友,孙岩玫其实看得出来,因为李东槐真心拿许安然当成女儿,许初彤动过心思的,但李家人嫌弃她二婚还带个孩子的态度过分明显,她自然而然熄了几分和李东槐谈恋爱的火花。
“呦,有心思管别人恋爱结婚,你多操心自己的感情不是更好。”
孙岩玫面无表情的淡漠:“我也就这样了,有什么好操心的?”
这反问句用的,还真就让宗慕晨无言以对。
“行,你长的好说什么都是道理。”宗慕晨愤愤不平:“你不操心,我来想法儿,这总没错?”
两个人相处有点问题,正常有感知力的人都不会错过,何况宗慕晨还是个活生生的当事人。
孙岩玫两手放在脸侧,眯着勾人的桃花眼,眼皮有点打架:“晨总,拭目以待。”
终于,一周没睡过一个好觉的姑娘,在与宗慕晨打哈哈的过程中,敛起长长的睫毛,睡了。
宗慕晨过了两分钟,等她适应一切睡的更深一些,伸手关掉音乐,从椅后取下自己的外套盖她身上,车里空调的温度,顺手调高了两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