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锦书眨了眨眼睛,顺嘴就轻轻哼了起来:
“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
从不外带出门的是面部表情
我那颗爱唱歌的心灵也只好两手一摊
……
我愿意歌颂祖国和表扬爱情
但只盼望听我歌的人赶快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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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风筝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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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叶轻轻哭泣
……”
云锦书唱得十分投入,便唱边观察陆星画的脸色,想确认自己的歌声是狠狠打动了他。
只是,有哪里不对劲儿。
怎么那张帅到犯规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怎么还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苗在他的眼眸内乍现,仿佛要将自己烧为灰烬。
“我……唱得不好听吗?”
云锦书心里颤颤地,不知死活地开口询问。
陆星画一时竟然气笑了。
她不但要被关上耳朵,这令人生气的嘴巴怕是也要被关上了。
他一笑,仿佛千年的冰山开始融化,清凉无声的冰水汩汩地往外流,润泽着云锦书的心田。
真的,是润泽心田吗?
云锦书怎么觉得,那冰水要将自己淹没。
“你知道,怎么关上一个人的耳朵和嘴巴吗?”
他忽然松开她的下颌,可掬的笑容漾在脸上。
得了自由的云锦书一阵放松。
就说嘛,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的,他能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是太子又如何,自己这一世还是公主呢。
这么一想,不禁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底气十足地对陆星画说道
“陆星画,我来找你是为筹备李白演诗会的事情呢,你不是说……”
她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俯身至她的面前:
“只有死人,才是真正被关掉耳朵和嘴巴”
他笑着看着她,嘴里的话却阴森恐怖。
就说嘛,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的,他能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是太子又如何,自己这一世还是公主呢。
这么一想,不禁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底气十足地对陆星画说道
“陆星画,我来找你是为筹备李白演诗会的事情呢,你不是说……”
她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俯身至她的面前:
“只有死人,才是真正被关掉耳朵和嘴巴”
他笑着看着她,嘴里的话却阴森恐怖。
啊,死人?
什么意思?
戒饭在旁边听得连连抹汗,云锦书却不解地眨着眼睛。
不过,还没两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