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拽着吓傻了的秦彬彬和叶恣未低着头就下了城墙,路上遇到了上城墙的士兵。
士兵们狐疑的看了看了三人一眼,最后看到三人身上的华服,还有三人身后跟着铁面的侍卫的时候,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心里估计着应该是哪家的小公子想看风景了,这才爬上了城墙观望。
祁易弦拉着两人迅速爬上了马车,两人正不知所措的慌着心神问祁易弦道:“怎么偷看个人,这么大老远都能被祈王发现呢?”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这容珩的狗鼻子也太灵了吧。这样想着,秦彬彬搞笑的拽过祁易弦的衣袖就嗅了一口,直说道:“阿弦,是不是你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了,这才被祈王闻到了。”
祁易弦嘴角抽搐,被秦彬彬的话弄得无语起来,她没好笑的说道:“你怎么不说是你嗓门太大,把他招来的呢?”
叶恣未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她淡淡说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把祈王当成狗了呢?”
祁易弦和秦彬彬下意识的就回眸看了叶恣未一眼,面面相觑,相互紧张的气氛中带了一丝丝的搞笑。
祁易弦被彻底惹的失了兴致,心烦意乱的就直接大声说了一句:“烦死了,不想了。”
“反正我到处玩的时候,我家兄长抓到我又不是一两次了。”
祁易弦故作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便向外说道:“打道回长公主府,长行你去把那个楚逢楼的娉娘给我喊来。”
随后,祁易弦又指着秦彬彬和叶恣未两人说道:“今日你们两个必须留宿长公主府,我们三人叫上娉娘看舞听曲,好不乐哉,不醉不归了。”
长行一向随着祁易弦的话办事,他驾马去了另一个方向,秦彬彬的侍卫上前去驾了马车,马车噔噔的就向长公主府行去。
容珩携风而待,横着眼睛便见到了角落里的马车慌忙离去的背影,他面上一沉,冷着脸便翻身上马骑在前头,将萧覃一众扔在了身后。
萧覃俊美的脸微微皱起,明眸善睐,眼中深藏着的以为不明。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尊大佛了,像个二丈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
就算萧覃脾气再好,他堂堂南启国太子,这时候被容珩这样忽视弃在一边,心里也不由的不耐起来了。
更何况脾气一般的延仲二皇子华非奕,华非奕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样子,生的也不错,可没萧覃那样好的耐心。
延仲四公主华冉青一双美目怒视着容珩的背影,她高傲自负,只觉得容珩就这样走了,十分失礼还不把她放在眼里。
华冉青与华非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自小便被华厉和良贵妃给宠坏了,高傲自负又不知道天高地厚。
容珩自顾自的走在前面,丝毫不理会身后人的感受,弄得叶傅辛也是两头难,夹在中间很不好受。
半个时辰过去了,叶傅辛是个文人,好不容易等到下了马车,他急匆匆的赶上了容珩的步伐,喘着粗气偷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
讪讪的笑了笑,他边走边轻声问道:“可是使臣们哪句话说错了,惹了祈王不高兴?还是下官怠慢了,惹了祈王心下不痛快?”
容珩看着叶傅辛大步跟着迫不得已滑稽的样子,有些动容,他渐渐放慢脚步,只说了一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