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来的男子嘴里都是祁易弦的名字,容珩忽然面色更难看了,眼眸冷冽的像千年寒冰一样。
听了片刻,容珩就有点受不了了,他话里有话的说道:“本王家的阿弦除了不是自己的东西,什么都爱,什么都好奇。此生唯爱她的父兄与弟弟,最敬仰的人不过就是护国公秦辽与祚原大师。”
“像那种自己都还被人牵制的人,估计还要她保护的话,绝对让她提不起兴趣。因为不特别。”
容珩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又瞥了一眼众人,仿佛再说“就你们这样的,还想讨我家阿弦开心”。
可能容珩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幼稚心理,旁边的华冉青撇了撇嘴,心里嫉妒道:一个女子舞刀弄枪的,有什么好的,粗鄙不堪。
华冉青不是很高兴的柔声问容珩道:“祈王与安弦长公主很熟吗?”
容珩凌厉的扫了华冉青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与你何干。”
声音与脸色皆不变,却不怒自威,见他如此疏远的模样,华冉青吓了一跳却又心中嫉恨不已。
华冉青倒是想见见那个叫祁易弦的女子了,她来的时候,母妃便与她说那个大黎的祈王多么多么的好。
华冉青自小便对英武又好看的男子毫无抵抗力,当时听了良贵妃的话,便心猿意马,这次见了容珩的真人,她才觉得自家母妃说的只是那九牛一毛,根本就比不上容珩这个人。
此子只因天上有,世上再无及绝尘。
华冉青眸光一紧,暗自决定一定要把容珩弄到手,她一定要把容珩弄进延仲的皇宫,成为她四公主的驸马爷。
这样还怕容珩不乖乖听话为延仲打仗吗?华冉青狂妄的想着,心思学的与那华厉十成十的狠厉,可惜了,却是个没脑子的。
良贵妃也是个悲哀的人物,明明是个风情万种,心计颇深的人。这么多年,却不曾发现自己都枕边人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也一不小心将自己都女儿养成了草包。
良贵妃的亲子二皇子华非奕倒是还好,可惜是个没什么情商的,有时候不会看脸色,也会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还不自知。
小小的接风宴举行的尾声,容珩喝了不少的酒,却也眉眼清醒的很,他面如冠玉的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容珩先行起身,不卑不亢恭顺有礼的像祁修芾作辑道:“舅舅,外甥府里还有事,母亲喊我早些回府。”
祁修芾听了以后,立马摆手道:“那便快些回去吧,别让你母亲等急了。”
这么一说完,祁修芾又恨铁不成钢的说了一句:“唉,阿弦若是像你一样惦念着点家,也不至于这般不着家。”
容珩起身看了祁修芾一眼,不顾外人在场就直接说道:“阿弦向来乖巧,今日许是回来晚了,这才直接留宿在了公主府。舅舅若是不放心,我等会出宫门的时候,顺道去看看阿弦也是一样的。”
祁修芾这才送了一口气,眼底皆是疲倦:“罢了罢了,你这孩子贯会替她寻理由,路过长公主府时,你替朕去看看她吧,也不知道那疯丫头晚膳吃了没有。”
“哼,一句不回宫便想一了百了,看她回来,朕怎么收拾她。”
容珩听着老顽固舅舅说着违心的话,也不拆穿,就直接俯身一拜,出殿去了。
留下了众人观望着他孤傲的背影,不由的深思高举。